那他何必多管闲事呢?

    陆思远当备胎,秦深戴绿帽,方若闲当奸夫,宋嘉熙当舔狗,都是他们自愿的。

    阮北缩在阳台上,忍着恶心面无表情地看着阳台外,最后听见陆思白

    发出发春的猫一样的呻.吟后,阮北干脆将耳朵也捂住了。

    可惜今晚注定不是个偷情的好日子,又或许是因为陆思白半推半就耽误了点时间,还没等他们进入正题,陆思远找过来了。

    先是陆思白手机响了,他想接,方若闲正上头的时候,不想停,把他电话挂了。

    然后又响,陆思远直接推门进来的时候,阮北都听见了陆思白的惊叫声。

    他猜方若闲一定比他更想骂脏话,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以后的使用呢。

    阮北难得有了看戏的心情,他真的,太想看狗咬狗了,要是秦深再找过来,正好可以凑一桌麻将。

    可能是他得意忘了形,也可能是陆思远就是疑心病那么重的人,他先是瞪了方若闲一眼,然后没管委屈含泪,捂着开了一半扣子衬衣的陆思白,先冲过去把屋里检查了一遍。

    阮北无处可藏,跟陆思远打了个照面。

    再然后剧情急转而下,快得简直不给阮北反应时间。

    秦深就像掐好了点儿似的,紧跟在陆思远身后也找来了,陆思白的衣扣甚至还没完全扣好。

    刚刚宣布订婚的未婚夫衣衫不整,在场还有一个同样衬衣皱巴巴的男人,还是未婚夫的爱慕者。

    哪怕现场还有陆思远和阮北这两个外人在,秦深脸色也黑的不能看。

    他质问陆思白,他们的订婚宴,他跑到楼上来做什么。

    陆思白支支吾吾半天,刚才陆思远和秦深都在楼下,不能拿他说事,他和方若闲更是说不清楚,于是最后,他竟然说是阮北约了他在这里见面。

    迎面一口大黑锅,阮北当然不肯接。

    可方若闲这个奸夫向着陆思白说话,陆思远备胎当的尽心尽力,一对上陆思白祈求的眼神,习惯性就选择帮他。

    阮北怎么可能就此认下?

    以后要是陆思白和方若闲奸情暴露,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到时候秦深绝对会迁怒与他,他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