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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羲君合起双眼,呼吸虽促,但逐渐有了节律。鬓角微汗,泛着潮意,可微微一探,便能发现他经脉中灵力紊乱,如果放任不管,不久后就会毒发。

    楚苇生直直地看着对方,不知在想什么。

    丹药效果奇佳,他的身上已经不怎么痛了,手脚也有了力气,眼睁睁看着师尊饱受煎熬,他实在做不到。看师尊的样子,八成已经入定,甚至是昏睡了,与那晚在泉宫时一模一样。

    楚苇生一边观察着师尊,一边起身,悄悄解了衣扣,早已散乱的外袍几乎没怎么费力就脱掉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探起上半身,朝对方靠近,大腿离开地面,单手松开裤腰,两侧各拽了几下才脱掉。

    赤裸的皮肤立刻感受到了凉意,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亵衣的系带在后腰,受过伤的手臂实在够不到,只能化指为刃,在要紧处划了一道。

    腿间顿时凉飕飕的,软垂的器官缩成一团,藏在布料大开的裆部。

    雪白的亵衣自中缝整整齐齐地破开,他控制不好力道,划得有些长,大半个臀部都露在外面,他不由得缩了缩臀部的肌肉,腿心的那个器官却没有像上次一样湿乎乎地热起来。

    只是解毒,师尊一定不会怪罪的。

    细究起来,师尊这次受伤,也是因为自己。

    都怪自己不够强,学艺不精,才叫那些畜牲大逞威风,必须变强,必须像经受着烈火雷霆淬炼的宝剑一样,从身体到神魂,都坚韧锋锐,一往无前,让那些伤害了他最在意的人的畜牲血债血偿!

    楚苇生眼神冷厉,恨意勃发。

    粗粝的地面跪上去有些不舒服,如果还要用上次的姿势,师尊的背也会不好受。他转身取回丢在一旁的衣物,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上次在山洞里用过的毯子,一起铺在二人之间。

    廷羲君半束的长发有些凌乱,两三缕发丝也从发髻中歪出发冠外,衣物不复一尘不染,外衣大敞着,内袍沾着两人的血,斑斑点点,严于律己的正衣冠之说在此刻已经无心顾及。

    君子本应洁净无瑕的仪表仪容,沾了尘灰污血,这种突兀的狼狈似乎让楚苇生循到某些暗示,心中不自知之处无声地燃起了暗火,一路烧到眼底,映出他伸向师尊的手。

    正要顺着衣襟摸进去,他突然对上了一双幽暗深沉的眸子,手被死死截住,力道之大,连腕骨也发出一声抗议。

    他连挣扎和解释都忘记了,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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