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殷寿的整个胸部都被包裹着不放,乳头和乳晕被温润微凉的物质包裹吮吸,微微颤动着好似按摩一般,但比起按摩更加磨人,不仅没有那种骨头都被疏开的轻松反而有种力量都在皮肉上浅尝辄止让身体内部产生渴求又无法触及的煎熬。这些感觉一开始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深厚,甚至有一瞬间让殷寿都失了神。

    不管殷寿内心的想法是什么样又对这件事有多大的抵触,只要他的身体还属于人类,还能感受到痛苦与欢愉,就无法避免会被欲望折磨掌控,这是人类无法反抗的根植于基因的本能。

    从失神的状态脱离之后殷寿身上无法抑制的覆上层冷汗,后怕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开来,他现在完全无法分辨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到底是是因为之前经历的那激烈性爱还是因为摄入了太多汁液,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脱离他掌控的异常状况都不是他愿意接受的结果。

    强行撑开的饱胀和不适但同时又有诡异的满足,难以言说的复杂感受像起风时的浪潮一样,虽然称不上惊涛骇浪但也有着强烈的存在感,甚至还细密而绵长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可即使他想要对罪魁祸首做些什么也得先开完这场会议才行,毕竟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之前安排好的实验计划已经完全被打乱了,目前看来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继续在殷郊身上的实验了,起码得先研究出那些未知成分和身体异变失控的原因才行。虽然大家都差不多知道接下来的安排但具体如何实施和后续还得殷寿这个老板来决定。

    虽然实验室直属于殷寿,但做研究哪有不花钱的,尤其是研究的方向越生僻越是如此,没有前人探路实践出准确可行的道路可不就只能赤脚过河一切都摸索着来,这样的情况下只算试错的部分都消耗了一个天文数字,显然这笔钱肯定得从集团里拿,但现代社会毕竟不是封建王朝,不可能是掌权者的一言堂,即使是殷寿也必须要把这么大一笔钱的去处说明白。

    理所当然的,实验室是需要为集团盈利的,每年都必须完成一定量的盈利项目,时间是有限的,如果想要双方兼顾就不能浪费一点时间,殷郊失控是一个超出规划的意外情况。出现意外情况之后为了防止这个核心实验内容泄露除了参与这个实验的核心成员以外其他项目都暂且停止,这样的情况下每一分钟都会造成大量的损失。现在情况已经得到暂时缓解,那么项目必须立刻重新启动。

    殷寿根据各个组的实验进度安排好之后就让他们对于接下来的情况进行挨个汇报,能坐在这里的没有庸人,不需要刻意安排,他们就排出了顺序对着自己的项目侃侃而谈,殷寿看似正常的听着汇报实际上身体早就被欲望掌控。

    胸口的快感叠加起来一浪高过一浪,即使被包裹在衣服里殷寿也能想象到那块地方被触手们蹂躏成什么样了,之前回来换衣服的时候他在镜子里看到过自己。浑身上下都遍布着被捆缚的痕迹,因为肤色较深所以有些浅淡的痕迹不太容易看出来,但作为身体的主人殷寿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身材健硕饱满关键胸臀小腹略有丰腴的壮年男人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面前,满身的痕迹无法遮掩,场面实在是有些过于情色。

    这些痕迹只是分布的面积比较大,实际上被蹂躏得最深重的地方绝对是他那对硕大的胸乳和身下的隐秘部位,整个胸部都略微红肿着,还泛着一种暧昧情色的光泽,最明显的乳晕和上面挺立的乳头更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不知道是因为一时的红肿还是永久的变化,原本和普通男性一样的乳晕已经蔓延变大,颜色也变得更深更。乳头原本并不大,可现在已经肿大到再也不能穿贴身衣物了,顶端的乳孔微微张开短时间之内恐怕是不可能合上了,而如果接下来继续被侵犯的话恐怕会真的变成一个可以获取快感的肉穴,发生永久性的改变。

    以后如果想要穿衬衫之类的衣服恐怕必须要贴上羞耻的乳贴才能勉强遮掩,而那些运动服或是背心之类的显然是都不能再穿了毕竟容易从边上看到他是里面还贴了乳贴。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自己那根尺寸客观的粗大性器上,这根让殷郊诞生于世的肉棒现在异常的萎靡,完全看不出之前的雄风,原本就堪堪包裹的外皮被彻底撸下来,红肿的龟头和还湿润着似乎要继续漏出前列腺液的马眼毫无遮掩的羞耻袒露。这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状态,简直像是被什么东西当成了玩具毫不顾忌的亵玩过一样。

    至于现在还传来残余的饱胀和若有若无空虚感的后穴他不想刻意去看,不用去看都知道肯定早就被操到红肿外翻,就像以前从他床上下来的情人一样。

    而现在那口穴又因为胸口的感觉而生出了空虚渴求的感觉,殷寿忍不住喉结滚动被衣物包裹的渗出一层薄汗,贴身的衬衫已经贴在身上带来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之前被触手捆绑操控的感觉再一次涌现出来,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对于殷寿来说当然是很不舒服的,可是被束缚的同时又获得了极其强烈的快感,身体下意识记住了这种感觉,现在只要体会到类似的感觉身体就会自发回忆当时的状态用快感刺激相关的部位提前做好接受快感的准备。

    在他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这样的状况时盘踞在身上的侵犯者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原本只覆盖了胸部的凝胶状生物直接蔓延开来顺着腹肌直接占据了被轻薄布料包裹的下体,一触碰到就像回到自己领地的野兽一般毫无顾及的占据全部位置,只瞬息间获得自由没多久的性器就被重新包裹侵犯,而后穴更是直接被填满,原本没有固定形态的凝胶在插入肉穴里之后逐渐凝成了殷郊性器的形状,而坐着的姿势让它侵犯得越发深入,撑开肉穴内部的褶皱碾过敏感点离彻底顶上结肠口只差微小的距离。

    虽然没有直接侵犯到最深,可威胁近在咫尺却又不真正深入的感觉让身体处于一种时刻紧张的微妙状态里,此刻连额头都难以遮掩的生出些汗水来,后背更是把衬衫完全打湿紧紧粘在身上。

    没等到他的反应插在穴里的性器陡然动了一下重重碾过敏感点,殷寿差点没忍住惊叫出声,牙齿死死咬住竭力控制着身体。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身上不是单纯的触手,而是殷郊,他现在把儿子的一部分吞进了身体里,按照他之前的了解殷郊的意识应该是存在于每一处的,如果他想的话甚至可以把意识主要转移到此刻位于身体里面的那个部分上。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他就好像感觉到了殷郊彻底占有侵犯自己的身体,甚至是停留在身体内部毫无遮掩的看着里面的样子。

    正在此时一声呼唤响起,同时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头,紧张的情绪瞬间攀升,快感和被发现的恐惧淹没了理智,身体再也无法被大脑彻底控制。

    他前后一起高潮了,性器想要射出精液却被堵住,不得发泄的欲望在身体中乱窜寻找新的出口最后选择了后穴,在高潮的瞬间原本柔韧温存的肉穴被全力绞紧,就好像落难的人抱紧最后的救赎一般。

    殷寿此刻已经顾不得许多,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在高潮的快感里竭力维持着不彻底沉溺,等到他稍微换过来一点后抬起头就发现秘书正站在自己身边担忧的看着自己,而会议室里正在汇报的其他人也停下了正一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