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不清楚这团东西到底有没有理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把殷郊斥为不肖子,他在心中暗骂着这个儿子简直一事无成只会给自己的父亲添麻烦,可面上依旧要保持作为掌权者的沉稳理智。

    他其实心里知道即使还有理智也不代表殷郊能够操控这一切,毕竟他之前刚经历过那么严重的失控,甚至现在看外表还没从失控中恢复过来。独裁的暴君不在乎真正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毕竟他都能对完全无辜的儿子做出那样的算计,甚至在因为算计而生死未卜的时候都没有生出一点的愧疚,只会觉得他不中用辜负了自己的父亲。

    紧贴在男人身上的凝胶状生物从外面看几乎是想不起来什么,而贴着他身体的哪些部分则肆无忌惮的在父亲的身体上探索亵玩,毫不顾忌现在的场合是否合适,作为承受对象的父亲又能否承受住这些并且在人满为患的环境中不露出丝毫的破绽。

    重新彻底变成非人状态的殷郊当然对于目前的状况是知道的,不过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全然的非人状态并且无法和出了太子之外的个体正常交流又毫无距离的和父亲的身体亲密接触,他的自制力变得异常薄弱。即使心里知道这个环境下不应该做这些事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他一边在心里担忧会不会出现难以控制的结果一边抑制不住自己越来越过分的触碰父亲的身体。

    早就彻底享受过成熟性感的熟男身体的触手们当然是不满足于现在这种浅尝辄止的触碰,它们渴望着更激烈更刺激的行为。

    好在殷郊本人还有理智,那薄弱的意志力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还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努力制止了目前身体其他部位的过分想法没有让父亲陷入到更深的欲望漩涡之中。

    可是这本就薄弱的防守和拒绝根本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欲求太久,到了后来别说抵抗了,殷郊的理智都跟着一起混沌沉迷,渴望着和父亲更亲密的接触,并且一刻都无法等待了。

    在理智彻底崩塌的一瞬间,殷寿感觉到一阵难以分辨的不安,就好像被某个不知餍足的野兽盯上了一样,那种仿佛骨头都会被咀嚼吞咽的感觉让在欲望的这么中有些坐立难安的男人瞬间警觉起来。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就察觉到有纤细的出手直接插进了自己的乳孔里面,那种陡然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原本稳坐首位的身体都紧绷起来,下意识的扭动一下而后又想起来这是开会的途中会有人看到。

    即使是殷寿也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种后悔,但具体是后悔什么呢,后悔让殷郊参与还是后悔自己孤身犯险进入其中又或者是在结束之后让殷郊活下来没有直接杀死他呢?但反正不会是因为愧疚,殷寿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哪怕受害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一样。

    人类的身体的身体是非常奇妙的,只要在同一件事情上感受到过快乐那么下一次即使一开始得到的不是快乐也会对这件事更具有忍耐力。

    因为殷寿之前被侵犯玩弄过乳孔,那个时候因为被触手的汁液催情所以感受到的全都是快感没有痛苦,身体已经自己记住了那种感觉,即使现在他并没有受到催情效果的影响身体也会主动适入侵物。

    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他的身体上正盘踞着难以解决的怪物但是身体的变化却很难彻底隐藏,殷寿正打算趁着研究员们在争吵的时候趁机离开处理掉这个问题,可还没来得及动身就发现会议室居然安静下来了。这群人的争辩恰好在此时达到一个白热化的点,因为各有道理实在是难以彼此说服了,正常来说都是需要大量的实验来确定对错和接下来的研究方向,可是现在材料和人手都不够即使进行实验也必须要进行先后之分。

    这种时候他们共同选择让所有人都认可的老板殷寿来决定,殷寿在对待参与实验的这些精英时态度其实非常好,毕竟这些人培养起来需要很久的时间而且实验人员如果在过程中不尽心那么即使条件达到也很难成功,殷寿不是那种因小失大的人,而且只要他能够获得悠久甚至无尽的生命,钱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好获得了。

    眼下正是对于实验来说很重要的阶段,并且在获得更好的方法之前殷寿还需要从触手身上获取能够维持身体状况的特殊汁液,这两边暂且都要以安抚稳定为主,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身上的感觉和内心的情绪让自己表现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应该有的样子。

    稳重平和游刃有余掌控全局,他的脸上没有真正的情绪,全都是其他人想看到的恰到好处的稳重平和,一边安抚一边发号施令,轻而易举的就让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人心悦诚服。这是殷寿的天赋,仿佛与生俱来就能够窥探人心并发现其中一切可利用的部分让事情变得对自己更有利。

    而他一边让各个部门挨个发言给出合适的方案一边稳如泰山的坐在原位趁着所有人都在认真听着回报的时候用价值不菲的定制钢笔隔着衣服准确的抵上自己的此刻被侵犯着的挺立乳尖。因为之前就被侵犯调教过所以殷寿的乳头早就回不去原本的样子了,颜色艳丽肿大一看就是被调教成这样的,连乳晕都扩大了些许。整个胸脯都莫名有一种哺乳期的感觉,只是他并没有要哺育的孩子只有想要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人外触手儿子。

    坚硬的钢笔随着主人的用力即使隔着衣物也把凝胶状的生物抵出了一个凹陷,与此同时原本就插在乳孔中的那部分也因为外部压力变得越发深入,端坐首位的男人面上神情不变但是身体为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呼吸也略微粗重了些许,胸口的起伏变大了一些。

    乳孔被侵犯能够给殷寿带来快感但是这种快感对于体会过更强烈的身体来说无意识饮鸩止渴,只会让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被勾动。

    他用钢笔本来是想要警告一下殷郊不要做得太过分。他知道即使现在殷郊的意识不在自己身上这些触手自己也是有基础的意识的,只不过就像幼童和猫狗一样更加依靠本能罢了,警告应该是能够被意识到的。

    而且,殷寿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他有超过七成的把握现在身上的触手应该是有意识的,只是还不能确定目前殷郊能否完全掌控行动,毕竟之前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触手也非常的活跃,在他有意识之后反而相对来说收敛了一些。正因为如此所以殷寿并没有对殷郊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或者说殷郊闯的祸实在是太多了,段时间内大量累积早就突破了临界点,即使是殷寿现在也产生了一些倦怠之情无法对殷郊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

    藏在西装下的身体因为快感而轻微的颤抖着,他确实不只是想要警告对方,多少也存了一些纾解抚慰欲望的心给自己带来了强烈的刺激,甚至差点直接在会议室露出放荡的神态来,精于算计的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