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无声。

    夏岁安感觉很奇怪,明明他看起来不讨厌她,那为什么不和她说话呢?

    “表哥,你说句话啊!”

    “我、我……”陈凌云张口支吾。

    “岁岁妹妹还、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可爱。”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低下了头。

    夏岁安一愣,她的表哥是个结巴?怪不得先前说话都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

    陈凌云道:“我、我生过一场病,郎中说、说,除非有大、大刺激,我都只能这样了。”

    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夏岁安听着心酸,她知道这位少年郎后期不结巴了。

    他穿上盔甲驰骋沙场,战无不胜,但亲人永逝。

    “表哥,推高些!”夏岁安抓着秋千绳高喊。

    陈凌云被拉回注意力,不再顾着悲伤,他力气大,轻而易举将夏岁安的秋千推得很高。

    “岁、岁岁,你、你怕吗?”

    “不怕!”

    夏岁安大喊:“表哥好厉害,我像蝴蝶一样飞了!”

    陈凌云脸部柔和,情不自禁展颜一笑。

    ……

    两人玩得很开心,还去吃了午膳,傍晚时分,陈柏书房大门打开。

    陈柏徐徐走出,而裴砚权被泊清推着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