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谁在跑偏?张凌难为情的不知该往哪看才好,当初纵马战场上阵杀敌,心都没跳这么快过。

    “这次还真要感谢白远阳,要不是他暂且震慑了暗处的清心师姐,单凭你和王师兄,说不定路还秋和清心师姐会铤而走险对你们两个下毒手。”李偲心里没那么多玲珑心思。谈话迅速回归正题。

    “凭他们?”张凌嗤笑。

    “就算杀不了你们两个,清心师姐是清心山的山精,拖住你们还是很轻松的吧。你也真是大胆,万一他不是先拿你的乾坤袋,而是先取你性命,岂不危险?”李偲道。

    “我只是太想知道他是谁了,对手狡诈,总是离得太远,我只有这个办法。他们确实动了杀心,只可惜路还秋修为太低,偷袭都奈何不了我,何况我早有防备。不过下山时的确被八卦异位拦了一道,还是有些低估清心了,清心山无山神,倒让山精成了气候。”张凌苦着脸道。“我还想抱怨一件事,枥果是真难吃。”

    “你也太实在了,用它破逆溯符,含在嘴里就成,谁让你吃了?”

    “是你说……”

    “吃了它短时间不会忘记任何东西,可没说破逆溯符和消忘阵一定要吃啊。”李偲笑得有点狡猾。“如果说一直想害你的是路还秋,那一直围着我打转的会是路家哪一个呢?”

    “从年纪上推断,其实更接近高祖父那一辈的路远,可路家还活着的年岁最大的是路师兄的祖父路真。路真和师尊同辈,我也见过,头发并没有全白。要不是路远死而复生,就是此人不姓路。”张凌道。

    “不管他姓不姓路,总归和路还秋是一头的,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他们也是下了死手的,如果你那边没有白远阳携王师兄前来驰援,我这边没有路师兄的忽然跳反,你猜眼下会是个什么光景?”

    “……”最多就是黄泉路上好相伴呗。“不说这个,说说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那晚你们走了之后,三更刚过路夫人身边的常随说路夫人想见我,估计是没想留活口,连一点掩饰都懒得做,我去了之后被两个老者偷袭,是路师兄和水浸云救了我。那位白发老者叫路师兄放下我便可饶他性命,路师兄不肯,可对方人多势众,我又受了重伤,我们三个只怕是很难全身而退,好在他们要的只是我,情急之下我就用了缩地符。你知不知道路师兄和水浸云怎么样?”李偲又担心起水浸云来。

    “应该没事,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往与归府来,虽然狼狈,但性命无碍。”张凌道。

    “那就好,在那两位老者要取我内丹的时候,水浸云用炽焰菡萏烧了整个院子,那两位老者急于逃命,路师兄才趁机救下我。不过他尚有困灵锁在身,我怕他的内丹受不住。”李偲皱眉。

    “放心,与归府还有其他医师,定能帮他。只是,这路家立场实在奇怪。路还秋要杀我,路重楼却要拼死保护你,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张凌不解。

    “症结就在这了,若说路师兄在演戏,那他的戏也太真了。虽然你家和路家在当年事上皆有牵连,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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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真正怀疑过你和路师兄,在你们两家查找线索的时候,也都是以找到排除嫌疑的证据为主,因此,我年前离府才把从与归府去王家要走的真正路线告诉了路师兄,那一路十分平安,加之咱们出生入死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要想害咱们,我可未必能活到今天。不过,我忽然有个想法,如果路家只有路师兄一个好人呢,这所有的事是不是就解释得通了?”李偲单手按着肋骨。

    “还疼吗?”张凌看她的手有些发抖。

    “疼的,疼死了,怎么办呢?”李偲瞬间变脸。

    张凌被她唬的不知所措,忙起身要看她伤势,又不敢去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