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池哩蹙了下眉,“你在这站了多久?”

    “不久,三个小时。”

    没错过她眼底的诧异,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哄小孩的宠,“哩哩好能睡,真是个乖宝宝。”

    “……”

    池哩咬紧牙,耳尖透红,脚趾都缩起来了,莫名羞耻。

    这男人的嘴,要不要这么肉麻。

    他是在阴阳她能睡吗?

    她细微哼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往外面走,祁砚峥贴心帮她关好房门,抱着花跟在她身后。

    正在沙发上坐着的池郁看见池哩后面跟着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抱着花恭恭敬敬跟保镖似的跟在身后,正寻思这人咋连保镖都找上了。

    再定睛一看,md,这不是港城首富,她抛弃的老公祁砚峥吗?

    男人卸去了在商场上的凌厉气,那双狭长该是对任何人都淡漠的凤眸中,饱含了绵软的宠溺,缱绻的快拉丝了。

    不是,他被抛弃半年,心态还挺好的。

    狠人不愧是狠人。

    “哩哩,这花放哪?”

    池哩正在倒水,听到后面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他手里抱着那束花,配上白衬黑裤,满是禁欲感。

    见他看她,唇角勾起弧度,眼尾上勾,泛染几分魅惑,她心尖一动,指了下客厅有个空出的花瓶。

    祁砚峥得令,将花都插了进去。

    池宅里的佣人都互相看着对方,也是惊骇,被奉成阎王的祁爷怎么会屈尊亲自干这种事。

    这和孤傲又冷戾的那个,是同一个吗?

    该不会是分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