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事吗?”苏玉说道。

    “好个屁!”纪夫人很恼火,看着桌上的银签子,一脸的怨念。

    以前不过躺那儿哼哼十几息,现在倒好,不光要哼哼半柱香的光景,还要配合他各种动作!

    “他可是吃了什么秘药?”崔礼礼也知道有些人吃了秘药能够雄姿勃发。

    “我留意过,没有吃药。”纪夫人仔细回想了一阵子,“我觉得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嘴里念念有词的。”

    以前秦文焘也不是没吃过药。

    有几次,小妾们一进屋,看他盘着腿坐在榻上聚气凝神,小妾们也不甚在意,脱了衣裳往榻上一躺。

    结果秦文焘也不动,反而开始慢条斯理老神在在地聊什么“天人合一”,谈什么“生命空空”。

    小妾们着急啊,这边还等着打马吊呢,便主动贴过去,谁知秦文焘不高兴,扒拉开小妾。反复多次,他才说了实话:“等等,药效还没起来呢。”

    这次不一样。

    纪夫人记得那晚秦文焘第一次念,感觉像是偶然走神,事后发现念了之后有如此功效,还欣喜若狂地拍胸脯。

    后来几次像是发现了诀窍,每次都念,还越念越大声。

    “你说,他别是走火入魔了吧?”

    这功夫还有咒语?苏玉睁大了眼睛,觉得稀奇:“念的什么?”

    纪夫人愈发窝火:“我听了好几日,都像是在念奏折!”

    奏折?

    苏玉眼角抽了抽,秦统领莫非还好男色,对左丘宴有了别的心思?

    左丘宴长得确实有些惑人心的。

    苏玉忍住笑,问道:“那秦统领这奏折里,都讲些什么?”

    纪夫人迟疑地摇摇头,忽地像是想起什么来:“他好像说到了什么苗——”

    突然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