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歌顿时脸色漆黑,抬眸低吼,“沈棠,你们就这么走了吗?”

    “景昭他现在就是个疯子,随时随地都可能暴起杀人,你还敢与他在一起吗?”

    “当初他好的时候,就手段狠辣,暗域中那些穷凶极恶的人,看到他都要绕路走。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没想到现在病了,还是如此狠毒。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像他这样没有人性的禽兽,就应该死在上次的那场意外中!留下来,只会让别人受伤。”

    萧淮歌满目怨毒,看向景昭的眼神再没有半点女儿家的情愫。

    沈棠顿时冷了脸,抽出腰间的软鞭,“啪”的一声抽打在萧淮歌的肩膀上。

    萧淮歌一声惨叫,额头落下冷汗。

    沈棠面色不变,眼神冷凝。

    冷声道,“萧淮歌,今日在场的人不少,孰是孰非,是谁先挑衅,都能轻易查个清楚明白。”

    “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扭曲是非。”

    “今日说起来,不过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你要是不甘心,可以明日一同去陛下面前,说个分明。”

    “若是陛下判我夫君有错,我们愿意道歉认罚。”

    说到这里,沈棠顿了顿,缓缓垂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杀机。

    “但若是日后,我再听见你如此诋毁我夫君,就别怪我手中的鞭子无情了。”

    沈棠眼睑轻阖,声音陡然压低,警告道。

    “萧淮歌,你久居深宫应该明白,这世上,让人消失的方法不只是明面上那些。”

    “若是你还珍惜自己的小命,就管好你那张嘴。”

    说罢,一抽马鞭,直奔沈府而去。

    远远的,还能听到萧淮歌声嘶力竭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