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浴毕正更衣,就叫一人从后搂住。他的手摸上来,撩开了小衣,胸前的樱粉便叫攥住,用食指、拇指捻住了,揉着、拧着,捏!

    她皱一皱眉,也不回头,轻声道:“你还不走么?”

    一条浅灰色绸带绕过来,蒙住她眼睛,枕流轻笑:“青青,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

    话还没说完,下巴一拧,粉唇就叫含住。男人温热的舌强伸进来,里里外外地舔弄、嘬吸,一处也不肯放过。

    他手也不闲着,穿过腋下揉在前面,掂住沉甸甸的团儿,揉成自己喜爱的各种形状,上下抛弄个不住。不过须臾,那粒小奶尖儿便如春花绽放般翘起,粉嘟嘟的肿着。

    枕流笑一笑,手在软腻无骨的身子上流连,越摸越下,渐渐挤进腿心儿。他伸出中指在花谷入口处戳刺,几下后,指头插进去,刮搅花道里头的嫩肉,再片刻,食指也挤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插来回。

    青娘皱着眉,心里烦透了,可这副身子委实太不争气,没一会儿便润润地释出透明的汁水,自己也禁不住地随着手指的动作开始扭动细腰,摇摆着臀儿呻吟出声。

    分隔堂屋和里屋的那道门大开着,中间她亲手绣的靛蓝地儿白雏菊的门帘也被撩上去挂住。大郎叫捆了手、堵了嘴,半坐在地上,直直睁着一双眼,就与青娘面对面着!

    “啊——啊......别、别捏!唔~”

    青娘脸蛋儿潮红,小腹急速收缩,须臾,身下流出一大股透明花液,黏腻地顺着腿根儿滑下去,显是丢了一回身子。

    她手叫枕流反剪在身后,不得不挺胸翘乳站在当地儿,此时喘息愈重,胸前两只白兔儿起起伏伏,直面大郎,将他勾得赤红了眼睛。

    枕流指上动作不停,问:“娘子,如此~好不好?”

    青娘抿了唇不吭声儿,枕流下头又使一番劲儿,掐得她险些再丢一回,不得不低低应承:“好......”

    “这样儿......娘子喜不喜欢?嗯?”两指夹捏住内里一处软嫩,微微使力威胁着。

    “嗯......喜,喜欢......”甜糯粘稠的呻吟缠绵悦耳,后头跟着的回答更叫他心悦。

    枕流勾着嘴角笑,凑在青娘耳边啄吻,眼珠儿转着,得意洋洋冲着对面大郎挑了挑眉。若非他此刻两个眼圈都青黑着,倒确是一副风流公子的香艳景儿。

    青娘于此是丝毫不知。她缓过这一时的难捱,咬了唇,含羞忍下后半句呻吟,努力扭着腰儿想躲开枕流手指的折磨。

    可枕流存了心要叫大郎长见识,哪会轻易饶过?且他一心显示能耐,好叫大郎知道青娘于二人中偏爱的是自己,更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指插得青娘春潮阵阵,扭腰摆臀不断,口中也是娇吟连绵,婉转随人。

    他手指隐在蜜处,摩住那处软中带硬的嫩肉不放,两指搭配着你顶我送,往来戳刺不止,堪堪半刻钟便将青娘插得仰首挺胸曼吟出声,小腹抽搐着又丢一回。

    大郎看到此处,已然全傻了眼,本还挣扎着褪绳松绑,此刻却是安安静静坐倒,只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全神贯注盯住青娘,眼珠儿也不肯错一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