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流扬一扬眉,撤出深入花道的手指,勾连了一手透明的滑腻汁水儿,两指微微分开,便牵扯出细长黏稠的银丝。他恶劣地笑,举指强顶入青娘唇齿,仿着交娈的姿态进进出出。

    “唔...!”青娘摇着头,用舌儿顶着拒绝他。

    枕流另只手掐住嫩生生的粉乳晕,语气十分温柔,用意却是实打实的威胁,“又不是头一回,乖~舔干净!”

    青娘惧痛,不得不放任他在口中肆虐,委屈地探出小香舌儿来舔吮,“啧啧”地嘬吸着,滚烫着脸儿将他指上的腻滑一一吞吃入腹。

    大郎口不能言,瞪大了眼睛,盯着青娘香嫩的小舌头,喉间上下吞咽着,腰下渐竖起一杆大旗。

    待舔干净了,枕流赞一声“乖”,缓缓在她口中翻搅两下,伸出指来将津液抹在那团挺翘诱人的乳上,手往下掰开一双玉腿,握住膝窝如小儿把尿般对着大郎露出了那朵娇花儿,将自己的武器直喇喇插进去。

    “唔!啊......”

    那根铁杵一寸寸刺入,激得青娘泪都落下来。她本便花穴紧窄,虽已湿透,却从来入得不易。且今日不知为何,心下紧张,小腹起伏着更是夹得死紧,底下的穴儿颤着抖着,吞吃地十分艰难,许久才入了小半根儿。

    枕流“嘶”声,闷哼一口气,用脚横过屋里一条长凳,自己分腿而坐,将青娘两腿大敞着控住,腾出手来调弄。他一手寻到花珠珠儿,轻轻捏揉;一手抚上二人相接之处,画着圈儿摩抚安慰。

    因着视线受阻,这副敏感身子的触觉便成倍的夸大,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他手刚一触上,青娘便“啊”的惊叫出声,立时蹬腿儿摆腰儿地挣扎。

    枕流不理会,揉捏住命门的手双双使力,青娘粉唇张得大大,几乎失声尖叫,挺住小腹绷着脚尖儿,身子再丢一回。

    枕流趁此良机,一鼓作气挺腰刺入,一大根满满插将进来,穴儿都叫他撑得肿起,入口的粉嫩皮肉泛成晶亮的透明色。

    他存心在大郎面前显本事,最怕就是青娘不配合,拆了他的台。于是不顾青娘尚处余韵,便开始不留情地律动,劲腰耸动着上挺,双手控住一把小细腰往下摁,下下都往深里插。

    青娘如何受得?挣又挣不得,灰绸布里半睁着一双水光朦胧的眼儿,咿咿呀呀吟叫出声,插至神思迷离处,不由得求饶称赞,全是枕流从前教的淫浪话儿。

    “哥哥...二哥哥......好粗...好大...入得好深啊......哈...哈...轻、轻些儿~嗯......别、别,穴儿受不得了......”

    在情事上,大郎除了占着个男儿身,见识又何曾强过青娘半分?这些话儿听在耳里,字字句句俱是对那“混蛋”的赞叹,不由暗暗自省:“欢爱之事还能如此这般来?难道方才娘子呼痛当真是在撒娇么?与我一起行事,娘子却时常称疼,那是真疼还是撒娇呢?”

    对比眼前枕流的手段,顿时自惭形秽,“我做的那般不好,娘子每每怕是都痛极了!”

    这边大郎正想着,那边枕流又换了姿势。他趁青娘将丢未丢之际,捧着臀儿抽身而出,扶她立起。

    青娘正在要紧处,只再几下便可至巅峰,身下饱涨处倏尔空虚,不由得皱眉哼吟,引得枕流一笑,揉着她胸前白兔儿嘘哄,“娘子莫急,这就来!”

    他站至侧边,扶住小腰,架起青娘一条腿,举高了抗在肩上,底下一用力便又缓缓插将进去,正是一个侧入式。

    青娘只余一条腿撑地,叫他大力抽送下根本立不住,如汪洋里的小舟般荡着,只得抱紧他扶过来的胳膊,勉力呼吸放松了自己,感受下头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