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越王脸色越来越沉,他回想起当年初初继位时,听宫中旧人说的秘事。

    道是先王以太子年幼且去庆国为质为由,要立他的嫡亲弟弟公子无病为新王。

    虽然当年那些嚼舌根的人全都被越王拔了舌头除以极刑,可这句话却一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越王心中,又想起今天,朝会无病的提议,越王恨得牙痒痒。

    好一个忠臣!

    好一个良相!

    再一低头看着跪在脚下柔弱卑顺的公羊兰,越王立即将他扶了起来,说道:“兰儿可有什么办法让这公子无病给孤滚出朝堂去,若是他能滚出朝堂,孤便封兰儿为舞阳君,尊丞相之位如何?”

    公羊兰当即眼睛一亮,他这么忍辱负重的伺候君王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步步高升,只见他悄声对着越王说道:“臣有一个注意,丞相既然这么厉害,不若让他前去迎接庆国使臣,他既然如此厌恶庆国使臣,恨不得杀之,只要他胆敢动手,王上立刻撸了他的官位,这样,既给了庆国交待,又能除去公子无病这个眼中钉,王上以为如何?”

    公羊兰没说的是,就是公子无病不动手,他也会栽赃给他们。

    越王听罢,心下满意,说道:“此事便交给兰儿了,兰儿当真是能干。”

    “是,臣一定会做好。”

    侍奉完了越王后,公羊兰步履匆匆的出了宫,这会他也没心思看那些美妙佳人了。

    回到自己府中,公羊兰叫侍从给自己准备好热水,便脱去衣物去浴池洗净,他狠狠的搓着身子恨不得将身子搓掉一层皮。

    等到身子都红了公羊兰穿好衣服,拿着钥匙去了仓库,打开之后,看着仓库一件件稀世奇珍,他上去拿起一件粉色玉瓶,细细抚摸:“md,要不是还有这些宝贝,老子才不会伺候一个男人,还是下面的,恶心死了老子。”

    直到公羊兰将自己库房里的珍宝一个个抚摸一遍,他才缓了过来。

    夜色深深,他趾高气昂的回了内室,只见卧房的柱子上栓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男人身,子白皙却偏偏身上全是伤,他生的霞姿月韵,美艳耀眼,只可惜脖子上拴着一根长链。

    公羊兰在侍从的侍奉下脱去了外袍,换上睡衣,一袭白色睡衣显得这少年乖巧了不少。

    他懒洋洋的走进那卧在地上的男人面前,一脚直接踢了过去,把那男子踢的歪倒在地上,却因为脖子上链子的缘故,只能被紧紧掴住。

    这男子本来昏睡着,因着这样的窒息被活活弄醒。

    一见到面前那美貌恶毒的少年,他脸色一厉,直接向公羊兰扑去。

    公羊兰惊得又是一脚踢过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这贱,奴吓到,恼羞成怒:“拿鞭子来,老子要狠狠教训一下这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