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既白顿了顿,然后状似无意地继续开口:

    “既然都染指这么久了,那继续染下去,也没关系。”

    宁融心想这苹果还挺热,吃得都有些烫嘴了。

    浑然不觉自己被一句话烫的耳尖都红了。

    谢既白将宁融的表情尽收眼底,在心里珍贵的埋藏了起来。

    宁融支支吾吾地继续负隅抵抗:“陛下不是说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吗?臣这样住进陛下的寝殿,多让人误会啊。”

    “万一陛下以后有喜欢的人了,她误会了怎么办?”

    谢既白在床边托着腮,用一种复杂中掺杂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宁融。

    半晌,他淡淡叹了口气。

    “没事,朕相信他一定会理解的。”

    “可是宫人也会说嫌话,说我们是……”宁融憋了半晌,憋出了一句:“举止过分亲密的好朋友。”

    谢既白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

    “放心,他们不敢。”

    居然才只是好朋友吗?这些宫人怎么这么不敢想象?

    宁融继续啃着苹果,迟钝的点了点头。

    还不敢呢?你在宫女那里都秘密在宫外养了小情人了,还连夜跑去给人接生,说不定现在都生了二胎了。

    宁融最后还是搬进了勤政殿。

    勤政殿是昭国宫里最大的宫殿,偌大的寝殿里只住了谢既白一个人,平日里多少有些空空荡荡。

    虽然多了一个人也没填满多少,但是某位年轻帝王的心里到底多了几分特别。

    宁融住进了谢既白隔壁的偏殿中。

    栖雪殿的小院子对比勤政殿,就仿佛狭窄的出租屋对比八百平别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