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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咬牙切齿,全然不顾情面。本就单薄的木板门眼看着要被砸烂了。

    看热闹的窃窃私语,这么说自己媳妇的多,可毕竟还有孙子呢,那是亲的啊。

    众人只道奇怪,并无一人说话。

    陈欣推门出来,面色平和,白皙皮肤上越发衬得那条血痕可怖。她抱着孩子立在屋檐下,背颈挺直,宛若清淡的荷花。

    泥腿匠看得直发愣,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婆子见状,冲过去扯下灯笼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几脚,嘴里骂骂咧咧:“叫你个破鞋去勾搭!”

    那白底红字无声无息没入灰尘中,再不复圆貌。

    泥腿匠这才出声:“叶氏,你不该得罪你婆婆,快些把东西送还给老人。”

    “我自取我的东西。”

    “放屁!我那新打的棉花被子呢,老婆子可是留着过冬的!还有!还有枕头底下那个荷包里头可是十文钱哪去了!”陈婆子跳脚。

    那褥子陈欣的确拿了,因着棉花原是原身要给娃娃做过冬棉衣,被老婆子抢夺去加上洗了的旧棉打了床被子。

    可荷包她不曾见。

    “我并未拿你钱财,你休要胡说。”

    老婆子拉着泥腿匠道:“我要报官!抓小偷啊!”

    旁边有人道:“陈家阿妈,十文钱哪个官府管你!”

    “就是,别说十两银子,前头那家牛跑了官府也不管呢。咱们这,找相大人最管用。”

    “是的是的。可惜相大人今日不在咱董家村。要是在,说不准管管你这十文钱的荷包。”

    说着众人又是哄笑。

    “那我不管,赔钱。里里外外不给我个二十文,我要报官弄死你!”

    陈婆子没多少文化,向来靠蛮横不讲理取胜。

    泥腿匠却犯了难,陈婆子手快,他也看见那灯笼上画符可是百里长相宁顾院子里的。再者,陈家买来这媳妇瞧着俊俏模样,也不像是手脚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