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昭也没料到是这个走向，摸了摸下颌，缓解气氛：“兴许是恰好这附近就两枚，要不我们走远点看看？”
楚里面无表情：“你说过碎片很多。”
曲昭：“emmm……”
他几百年没有下过地狱，平日处理相关事宜也是离地狱远远的，毕竟地狱中怨煞横行，对判官无益，这些碎片还是当年楚里自爆之时，他记忆中隐约存在的，到底有多少片鬼才知道，但那么大一颗菩提树被砍，爆个炸总不能只剩巴掌大的两枚吧？
难不成被鬼吃了？地府现在连滋补灵魂的食物都发不起了？
“你看到什么了？”
楚里不想理他，并且觉得这个话题非常尴尬。
说什么？说老子在记忆里跟若渊谈恋爱？
哦不，不是谈恋爱，是老子自己单恋。
“我的意思是，关于你的过去，你大概看到了多少？”曲昭斟酌了一下，“理论上来说，自爆后的菩提残骸是会带有你百分之八十的记忆的，除去在千年岁月中损毁的，至少还剩百分之六十。”
曲昭满脸正色地注视着他，楚里想了一下，“……一天。”
曲昭：“……”
这就无语。
“找吧，肯定不对。”曲昭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自己这残破的身躯，毕竟入地狱的机会罕见，出去再进来就难了，都已经遭罪到这份上，把能做的做完吧。
两位判官大人继续在地狱里捡垃圾。
当然他们并没有如愿，一个小时后，楚里用一张冷脸，和一个掷地有声的英文单词表达了他的态度：“fuck！”
曲昭嘴角抽搐了一下，憋屈之余苦中作乐：发音还挺标准。
“老楚，我觉得这不对劲……”冷静下来，两人总算开始讨论这种状况的不合理之处，“碎片只有两枚，又刚好落在我们附近的可能性太低了，或许是早在我被关押的时候便有预谋，或许是有人在监视我们，在你拿到第三枚碎片之前，他将其余的碎片都带走了，我更倾向于后者，将碎片放在我身边没有任何用处，我看不了，也引导不了你——你直接就进结界里面了。”
楚里窒了一下，道：“这事儿你要损我多久？”
曲昭笑笑，举手表示投降。
“我赞同第二种，即便是预谋，也需要对地府有绝对的掌控力，除了风稚之外我想不出其他人，而依我对他的了解，若是预谋，肯定早就有动作，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只能说，他在监控我们，但……似乎并没有想动手？”说到这儿，楚里自己都觉得离谱，不自觉地歪了歪脑袋。
楚里面无表情：“你说过碎片很多。”
曲昭：“emmm……”
他几百年没有下过地狱，平日处理相关事宜也是离地狱远远的，毕竟地狱中怨煞横行，对判官无益，这些碎片还是当年楚里自爆之时，他记忆中隐约存在的，到底有多少片鬼才知道，但那么大一颗菩提树被砍，爆个炸总不能只剩巴掌大的两枚吧？
难不成被鬼吃了？地府现在连滋补灵魂的食物都发不起了？
“你看到什么了？”
楚里不想理他，并且觉得这个话题非常尴尬。
说什么？说老子在记忆里跟若渊谈恋爱？
哦不，不是谈恋爱，是老子自己单恋。
“我的意思是，关于你的过去，你大概看到了多少？”曲昭斟酌了一下，“理论上来说，自爆后的菩提残骸是会带有你百分之八十的记忆的，除去在千年岁月中损毁的，至少还剩百分之六十。”
曲昭满脸正色地注视着他，楚里想了一下，“……一天。”
曲昭：“……”
这就无语。
“找吧，肯定不对。”曲昭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自己这残破的身躯，毕竟入地狱的机会罕见，出去再进来就难了，都已经遭罪到这份上，把能做的做完吧。
两位判官大人继续在地狱里捡垃圾。
当然他们并没有如愿，一个小时后，楚里用一张冷脸，和一个掷地有声的英文单词表达了他的态度：“fuck！”
曲昭嘴角抽搐了一下，憋屈之余苦中作乐：发音还挺标准。
“老楚，我觉得这不对劲……”冷静下来，两人总算开始讨论这种状况的不合理之处，“碎片只有两枚，又刚好落在我们附近的可能性太低了，或许是早在我被关押的时候便有预谋，或许是有人在监视我们，在你拿到第三枚碎片之前，他将其余的碎片都带走了，我更倾向于后者，将碎片放在我身边没有任何用处，我看不了，也引导不了你——你直接就进结界里面了。”
楚里窒了一下，道：“这事儿你要损我多久？”
曲昭笑笑，举手表示投降。
“我赞同第二种，即便是预谋，也需要对地府有绝对的掌控力，除了风稚之外我想不出其他人，而依我对他的了解，若是预谋，肯定早就有动作，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只能说，他在监控我们，但……似乎并没有想动手？”说到这儿，楚里自己都觉得离谱，不自觉地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