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仁瞪眼大怒,看模样就差没爬过桌子去掐死大言不惭的秋曼舞,“秋曼舞,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疯女人,你是想把秋氏集团彻底搞垮才安心吗?”

    “筹措资金?去华尔街找操盘手?”

    “你说的轻巧,现在秋氏集团还剩下多少能抵押和变卖的不动产业?你怎么去筹措资金?”

    “去华尔街找操盘手?

    我可是听集团的一些高层负责人说了,你托人请了华尔街二十年来近次于操盘之神的‘冷玉青锋’路青锋,但是,那又怎样?人家路青锋卖你秋曼舞面子了吗?

    “啊?人家路青锋卖你面子了吗?”

    “你领衔集团中高层负责人在集团大厦门口等了人家整个上午,人家路青锋来了吗?我就问你人家路青锋来了吗?”

    “你当身价几百亿米金的路青锋是什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请动的操盘手?”

    “筹措资金?找操盘手?”

    “秋曼舞,我看你就是痴人说梦,贪恋集团总裁的位置,不想放手,想把秋氏集团彻底拖垮才甘心!!”

    暴怒斥责完秋曼舞。

    秋怀仁望向主位上秋世伯,面色稍有缓和,躬身道,“父亲,怀仁请求您以大局为重,恳请您免去秋曼舞集团总裁的职务,另外派她去向贝家求和!”

    秋世伯只是扶须点点头,但是并没明确表态,而是环视下首的诸位晚辈后生,开口问道,“你们的意思呢?和怀仁一样吗?”

    话音落下。

    当下就有几位和秋怀仁同辈的几位中年男士站起身,表明态度,“老爷子,恳请您为了大局考虑,免去曼舞集团总裁的职务,并派她去向贝家求和!”

    几位中年男士的话音落下。

    会议桌上,除却坐在主位上的三位老人,余下的都跟着站出来,表明立场,都希望秋世伯能免去秋曼舞集团总裁的职务,另外派她去向贝家求和。

    秋世伯一手扶须,一手虚空向下一压,待众人都落座后,才缓缓道,“曼舞十年任期未满,驳回免去曼舞集团总裁的提议……”

    秋怀仁闻言马上起身,“父亲……您要以大局为重……”

    秋世伯眯眼瞪向秋怀仁,秋怀仁马上闭嘴坐下,便见秋世伯缓缓道,“通过曼舞作为秋氏家族的代表人,去向贝氏家族求和的提议!散了吧——”

    说完,秋世伯朝在座众人挥了挥手,但是却望了秋曼舞一眼,慈祥笑笑,“曼舞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