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候、秋氏祖宅,议事堂。

    秋家召开家族会议,会议由现任家主秋世伯主持,来参加会议的人员多是秋曼舞的叔伯长辈,以及十一位同辈。

    十一位同辈,有六位是秋氏集团部门中层负责人,有五位是分公司负责人。

    秋世伯坐在诸位,左右坐着他胞弟。

    “集团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秋曼舞作为秋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向在座诸位长辈和同辈汇报完集团情况后,重又缓缓坐下。

    秋世伯抚须颔首,环视一眼在座的族中晚辈后生,道,“诸位,秋氏集团现在的情况大家都了解了……你们有什么想法?”

    在座的秋氏族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由眼神交流,推举出秋怀仁作为代表站起发言。

    “两位族叔,个位族兄,族弟!”秋怀仁点点头,起身,向在座诸人微微点点头。

    然后望向住在主位上的秋世伯,说道,“父亲,贝氏集团和陈氏集团掌握着海量资金,现在秋氏集团在他们两家的联合打压下,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为今之计,为保住秋氏集团,只能派一位族人去贝陈两家和他们的家主和谈!”

    “和谈?”

    秋世伯扶须,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在座的晚辈后生,问道,“怀仁提议说为保住秋氏集团要派族人去向两家家主和谈,你们的意思是?”

    秋氏的晚辈后生全都垂下视线,无人开口,默不作声便是默认。

    秋世伯望向秋曼舞,问道,“曼舞?你怎么想。”

    秋曼舞起身,开口说道,“爷爷,不能去找他们两家和谈,和谈也就意味秋氏认输,所要付出的代价,极可能会让秋氏从此一蹶不振甚至彻底没落!”

    秋怀仁冷眼怒道,“一蹶不振?彻底没落?秋曼舞,你可知晓秋氏能有今日为难的局面,全是你一人的过错?秋氏和深城陈氏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是你急功近利,触犯到深城陈家的利益,陈氏才狙击秋氏。”

    “你不甘心为了家族牺牲嫁给贝家二少贝洛策,瞒着族中长辈找个不明来的野男人领证结婚。

    那个野男人简直就是个混不吝的废物,在老爷子寿宴上,占着任家的光狠狠打了贝氏家族的脸面……贝氏不敢惹任家,转眼就拿秋氏撒气!!”

    “秋家得罪一个陈家还还够,又同时得罪贝家,遭到两家的联合打压,致使家族陷入生死存亡之危难。”

    “秋曼舞,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简直就是我们秋氏一族的罪人!”

    秋曼舞都已经给秋怀仁辱骂习惯成自然,她理都没理那位血脉上割舍不掉的大伯,反而转眼望向主位上的秋世伯,恳求道,“爷爷,请在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尽全力为家族筹措资金,再从华尔街请几位操盘手,帮咱们秋家度过这次的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