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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亭玉摸摸鼻子,眼神飘忽:“算是吧。”

    是就好了,是的话,他也不用这么狼狈的逃窜了。不过就是幼年好奇心旺盛,家里管教不严,跟着镇上路过的几个修士学过点玄门术法,都是小把戏,时灵时不灵,像刚才的土遁术就险些害命,但障眼法嘛,太熟练了,他是真见不得血。

    后来才知道,修仙门的才叫修士,修玄门的俗称骗子。

    但是术不在正,管用就行。

    “修士大人慢等!”普通人也看不出仙术和玄术的区别,夫妻俩唯唯诺诺应了,对着裴谨画像又拜了两拜,退出了屋去。

    白亭玉不客气地享用了缸里的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再把剑也好好擦拭一遍,换上夫妻俩给他准备的衣裳,稍微有点大,可能是家中长子没穿过的新衣,袖口卷卷凑活着穿,聊胜于无。

    逃亡了一个月,好久

    没遇上这么慷慨善良的人家了。这次如果能顺利活下去,一定回来好好报答一下。

    白亭玉舒展了一下连日奔劳的身体,懒腰伸到一半,突然背后冒出一道清冷的男声:“你再不走,官兵就上门了。”

    “啊!”白亭玉吓了一跳,险些折了腰,他猛然回头,看见裴谨的画像前站着一全身裹了黑袍的男子,这一幕本来很惊悚,但许是因为那仙门首绝的画像已经足够惊悚,倒衬得眼前这人丰神俊朗,慈眉善目。

    ……嗯,其实也没那么慈眉善目。黑袍男子抱臂冷冷睨着他,面上如同镀了三层寒霜,活像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黄金。

    白亭玉吞咽了一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附近不像有施展过五行遁术的痕迹啊,难道这人精通更了不得的术法?

    黑袍男子冷笑:“有功夫想这个,不如关心一下自己的脑袋。”

    白亭玉皱眉:“什么意思?你刚说官兵来了……”他忽然预感不好,放轻了脚步走到门边,推开一条缝往外看去,庭院里空空荡荡,夫妻俩不见其踪。

    他挠了挠头:“嗯,搜寻术怎么用来着?”

    只见黑袍男子来到他身后,一挥衣袖,一道光镜浮现在他眼前,镜子里的场景正是他逃进来的那条街,刚才说要去取钱的夫妇俩此时拦住了街上带刀的巡捕,拿着带他肖像的悬赏通缉令,指了指自己家门口。

    白亭玉:“……”

    人和人之间果然没有信任。白亭玉悲愤地捡起桌上的剑,越出后窗,预备翻墙逃走,但他贴着墙根一听,发觉这边也已经被包围了。

    天要亡我,这可怎么办!

    黑袍男子适时挡在他面前:“我可以帮你。”

    还有这等好事?白亭玉也顾不上他是谁,朝他连连作揖:“神仙大人,你帮帮我吧,我被捉住就是个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