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

    忽的,两面三方,不约而同地问出口。

    师父抱着孩子,淡淡无波地应到“自然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这法子我并不鲜有听闻,但眼下两种奇毒在身,已经让人束手无策,若再引他毒调和,会不会适得其反?瞻前顾后间,我确实理不清师父他老人家指代为何。

    他见我迷糊上头,有些失望地指点到我的短浅处“丫头,试想白头霜之毒能引发你体内阴阳血蛊之毒,那说明两种毒本就存在着排异性,互不相容。如今我压住你的毒性,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这两种毒能不能在互相牵制中,渐渐抵消;一山不容二虎,毒这东西亦是相近的道理,相争之下,必有一种毒会消灭对方占其上风。只要你能撑到那时,想来存下来的余毒也不多,若能再知其配方,胭脂出解毒之法并不是天方夜谭的事。”

    垂下头,不断捋着自己的胡须,师父口中莫名多了担忧“眼下怕就怕,这两种毒在彼此消耗间,你岌岌可危的身体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