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跑了後,围观群众一大半直接进了龙门酒楼,他们本来就是酒楼的常客,不然也不会一早就在这看热闹。

    “既然没事我就回客栈了。”沈映乔看着酒楼里重新热闹起来的样子松了口气,她一开始还真挺担心的。

    於长春也松了口气,笑道:“行,你赶紧回去忙吧,今天这事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沈映乔又和於长春聊了几句才离开。

    刘胜从酒楼离开後,直往严府逃窜,在严府的偏房等了良久也没看见严成学,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什麽,刘胜被拆穿了,这草包真是没用,陈俊呢?这人想的什麽招,不是说保证让龙门酒楼关门歇业吗?”

    严成学气得一脚踢在一旁的红木桌上,疼痛从脚趾传遍全身,让他扭曲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起来,屋子里传来严成学凄厉的叫声,院子里树上的几只鸟都被这声音给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一直到被刘二狗扶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严成学才勉强冷静下来,怒道:“你说我们酒楼吃坏人的事被传出去了?这是怎麽回事,酒楼那群人g什麽吃的,这麽简单的事都处理不好是都不想g了吗?”

    “少爷,息怒,不是前段时间的,是今一早听说是赌坊几个护卫来吃饭,谁知道吃坏了肚子。”刘二狗战战兢兢地说着,生怕严成学迁怒到他,毕竟今天这计谋失败还有他一份缘故。

    昨天严成学就让他给刘胜五两银子,目的是让刘胜去龙门酒楼大吃一顿,他想着吃个饭能用多少就私吞了四两,丢给刘胜一两,没想到这家伙直接拿去买酒喝了,花了个一乾二净,反而把去龙门酒楼吃饭的事给抛在了脑後,这才使得那家伙直接不认识龙门酒楼到底有哪些菜。

    “给点银子随便封个口就完事了,刘胜呢?”严成学皱眉随意说着。

    刘二狗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迟疑了会,还是没敢说,估计全清水镇都要知道有人在财神酒楼吃坏身子的事了,只说:“刘胜这会在偏房等你。”

    “送去後山,这事做得隐蔽点,不要声张。”严成学烦躁地r0u了r0u眉心,不满道。

    刘二狗怔了一下,才答了声:“是。”

    ……

    沈映乔一路上都没想明白严知那话是什麽意思,她总觉得严知好像在怪她,可又觉得不可能,以至於心里有些矛盾,一直沉默着,反而是一旁的赵二云一直在说着话。

    “嫂子,头平时在家练武吗?是不是很刻苦。”

    “还行。”

    沈映乔忽然想起第一次看见严知练武时的场景,虽然穿着粗布麻衣,拿着跟树枝,但依旧把一招一式b划的异常凌厉,完全没有一点松懈的感觉,那时候的严知似乎b现在不近人情多了,也冷漠多了。

    当时她是真的被严知周身的潇洒气质给怔住了,以至於那画面在她脑海里停留了很久。

    “嫂子,头平时笑吗?他生气时什麽样的,会不会很吓人?”赵二云好奇地问着,他最近一度被严知的武功招式折服,想问严知却不敢开口,这会有了可以知道的途径,立马开始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