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空间不小,但要容纳两个成年人还是稍显狭隘,韩承业和余曼面对面站着,胸口几乎贴到一起,

    韩景山带回来过夜的Omega是个少年,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却已经能很熟练老道地高呼“叔叔好棒”、“叔叔不要停”。

    两人就这样近距离地聆听着无画面音频。

    韩承业听到少年开放的喘息声,不由想到宋容抓着枕头蹙眉闷哼的模样,那人虽然不保守,却只会发出隐忍且微弱的喘息声。脸一红,韩承业心想:要是有一天,宋SIR也能和这个少年一样,叫给他听多好。

    借着衣柜外的现场直播,韩承业不由陷入美妙的幻想。

    余曼察觉到了面前这个年轻强壮的Alpha满怀春情的心思,对着韩承业吹了口气,眨眼放电。

    韩承业闭上眼睛转过头,颇有些被打搅幻想的恼怒,但同时背后也激起一身冷汗。心想:宋SIR现在身处困境,他却还在这里兀自做着春梦,实在混账。当务之急是找到账本,明天8点前赶到码头,把人救出来。

    韩承业抬眼望向余曼,这个女人明明已经是这间别墅的“夫人”,为什么还要躲在衣柜里?

    于是韩承业拿出手机,当着余曼的面设置了静音,并且在便签界面打字道:“你怎么在这里?”

    余曼同样拿出手机设置成了静音,回应道:“来找东西。”

    两人用手机打字交流了十几分钟,余曼摊牌,她是赵天禄的人,怀孕是假的,也是来找证据的。

    “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余曼问韩承业。

    “你是想找什么证据?”

    余曼似乎并不像隐瞒,和盘托出道:“当年赵天禄跟韩景山联合做局,把高盛雄扫出家门,韩景山为了避免赵天禄过河拆桥,留了证据,但赵天禄并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是银行里才会有的东西,比如存单、比如存折、比如收据。”

    韩承业皱眉,账本一般是公司里才会用的东西,银行里不会用这个。为什么高盛雄一口咬定是账本,而赵天禄一口咬定是存折或者存单呢?

    余曼似乎并没有太把自己的任务放在心上,开始闲聊道:“你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韩承业看着手机屏的文字没有回复,余曼又接着打字道:“没有以前那种少年的青涩感了,跟别人上过床了么?”

    韩承业感觉到余曼弯起脚,用小腿蹭他的膝盖。这样的肢体接触让韩承业觉得厌恶,甚至觉得余曼身上的信息素臭不可闻。他靠着衣柜的夹板,往里挪了挪,皮鞋却一不小心踢到了对面的夹板。

    “谁?”这一声响动惊动了衣柜外的韩景山,他迅速退出战场,对着衣柜说道:“谁在里面?”

    衣柜里的韩承业和余曼对视一眼,余曼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韩承业打字道:“我必须在今晚拿到我想到的东西。”余曼弯弯嘴角,用口型说道:\"Justdoit.\"

    韩景山打开衣柜的一瞬间,迎面受到一记重拳,顿时眼冒金星,还不等反应,膝盖就被人踹了一脚,疼得他跪在地上,韩承业用被套把他整个人套了起来。余曼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韩景山的脑袋砸了下去,原本还在挣扎的韩景山立刻晕了过去。

    “这老家伙把我当成个物件来玩,我早就受够了。”余曼朝着床上捏着被子,全身颤抖的少年看了一眼,问韩承业道:“这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