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对父子,孩子问,为什么聪明的人死的早?”

    “父亲说,如果你,在花圃里摘花,你会选择摘哪朵?”

    “孩子说,我会摘掉最丑的那朵。”

    “父亲却疑惑道,问为什么。”

    “孩子说,我的花圃,容不下无用的废物。”

    “父亲又问道,那如果是别人的花圃呢?”

    “孩子回答说,如果我能用买或者其他方式得到那座花圃,我会摘掉丑的,如果不能,我会摘下最好看的。”

    “父亲又问,为什么?”

    “孩子说,因为我不允许别人的花圃里出现天才。”

    “故事说完了。”虞罂观察着韩青山的神色,却从他的脸上什么也没看出来。

    韩青山顿了一会,倏地从剑托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剑架在虞罂的脖子上,冰冰凉凉,虞罂一动不动。

    “感动吗?”韩青山笑着说道。

    虞罂内心十分复杂,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机智的说到:“老师这就见外了,不敢动不敢动。”

    韩青山挑挑眉,一下子就把剑收了回去:“算你识相,臭小子,以后跟在为师身边好好学,知道了没?”

    “是是是,老师说都是!”虞罂狗腿且活泼,毫无诚意的恭维着。

    韩青山:“”老天爷,第一个徒弟陆摘,高冷一批,第二个徒弟沈鹤,淡泊的都快修仙去了,这第三个徒弟,怎么感觉脑子不太好正常?

    “好了,这是为师的令牌和为师藏书阁的钥匙,自己去学吧,一天有两三个使臣静心就行。”韩青山甩给虞罂一块笑笑的镂空玉牌还有一把钥匙,“最好把这两玩意拴在你脖子上,若是弄不见了,为师就要好好和你谈谈心了。”

    虞罂立刻点头道:“是,我一定乖乖的。”说罢就在这个房间不知哪里扒拉出一个红绳子然后将玉牌和钥匙串起来直接挂脖子上了。

    韩青山:“”这小兔崽子可真是会省事啊,沉了沉脸,活动了一下筋骨,提留着虞罂就丢了出去,虞罂一屁股墩地上,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人来人去的丢人的很,快速爬起来又问道:

    “老师,我阿姐分到哪个院了嗷?”

    “兰院吧,晚些时间进的或者是天资好的进的都是兰院,梅院都是比你姐学的久又是天赋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