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几个朋友在此见面,不过事已办完,正想着摸黑赶路,没成想得遇姜谷主和孤鸿散人,甚幸甚幸。”王恒回礼道。

    “啥急事呀,至于要摸黑么。”文木笑道。

    “左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王恒在姜尔雍身后几个徒弟身上梭了一眼。

    “你们去外面大厅坐吧。”见王恒眼神不定,姜尔雍知道他是有些话不便在几个小的面前说。

    “既是我请,把他们隔出去多不好,一起吃呗,”王恒连连摆手,笑道,“王某再拮据,请顿饭还是没问题的,姜谷主这是打我脸呐。”

    “这四个家伙虽然年纪小,饭量却是惊人,可是不能小觑。”文木哈哈地挥手把四个小的赶了出去。

    “维宁兄,你这是在歧视我衡山的修行之道吧。”王恒佯装不悦地道。

    “王兄说笑了,啖火门青衿门我空灵谷都能相容,哪会亵渎贵派之道,”姜尔雍失笑道,“再说了,贵府对我助力不小,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致谢呢。他们几个小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入席怕会失礼说些贻笑大方的话来。”

    “姜谷主客气了。”王恒点了四人的酒菜,把店小二打发出去,主动替姜尔雍筛了一杯茶。

    “王兄刚才是想找我哪名弟子?”姜尔雍洞悉地问道。

    “哎哟,什么都瞒不住姜谷主,”王恒讪笑道,“也不是找哪个弟子,只是怕不小心说漏嘴,让姜谷主的高足心里多想了。”

    “老王这话从何说起?”文木很不理解。

    “不瞒两位,”王恒赔笑道,“我来此地,是受江郎山管氏两位小哥之托。”

    “哦?”文木好奇了,管氏有什么事要托王氏去做呢?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管鸷管枚两位小哥二位可听说过?”王恒掩笑道。

    “倒是听说过,没见过真人,”姜尔雍突然有些后悔不该提这话题,瞧王恒与王恬这猥琐神态,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传闻生得甚是俏丽,不知是真是假。”虽然曾出手帮过管氏赎回管鸷管枚,但姜尔雍却是真没见过他们本人。

    “当真是生得天下无二,想我王某阅人无数,能胜出他兄弟俩容貌的,天下少有。”王恒的神色更显得诡异了。

    “闲弟,你不是在江郎山管府驻足过么,可曾见过他们兄弟真容?”姜尔雍实在不喜王恒那一脸的陶醉态,便转头问起文木来。

    “熙哥哥,昊儿可为我作证,我就在管府喝了会茶,还没呆到半个时辰,别说管鸷管枚了,除了管昭,我谁也没正眼瞧过。”文木赶紧起身自证清白,就差指天指地发毒誓了。

    “既是容貌天下少有,闲弟去了趟管府都没见着,倒不失为一件憾事。”姜尔雍心道,我就顺嘴一提,你紧张个啥呀。

    “在我眼里,除了熙哥哥,谁都没法容。”文木立马表明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