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也没见过这位蒲先生,若是能让谢文德搭个线,见上一面,或许他的仕途还能往前一步。

    冯老太爷也觉奇怪,“庞世勋这些年不求上进,碌碌无为混日子,一天到晚就想着如何保住官纱帽,怎么突然查起案子来。”

    这事冯老爷也想不通,冯老太爷提点他,“先别管庞世勋的事,你说那蒲先生照顾谢家三爷?”

    冯老爷点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这个爹说话向来有用意的,忽然眼睛一睁,“爹的意思是,让我笼络谢三爷?”

    “这世上,没有谁会平白无故对另一个人好,若是有,那也必定有所图,只是图得更长远一些罢了。”

    冯老爷眼睛发亮,“儿子晓得了。”

    李府柳云居,李娥从徐府回来后,就一直在房中看书,时不时打开窗户,背对外面往脸上涂抹香膏。

    若兰不时惊呼道:“小姐,您的脸好像又好看了一点,这香膏可真管用。”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李娥躺在床上让若兰吹了灯,却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