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相反的方向开去。

    阮幼柏:“……”

    大马路,冷风嗖嗖的往阮幼柏的衣服里灌。

    好在她的运气一直都不错,两分钟不到,便在路边遇见了一辆出租车。

    没有了阮幼柏在耳边乱叫,祁沁开起车来,更自在了。

    她追寻着一个罪恶的气息,行驶在A市的街道上。

    手机铃声响起……

    “喂。”

    “喂,老大,同一种死状,她又出手了。”

    祁沁的车速瞬间放慢,单手撑着脸颊,幽幽地问道:“在哪?”

    “两分钟前有路人看到,报的案,我调了那片的监控,是同样的死状,就连杀人的手法也一样。”

    这种怪异的杀人手法也不会有人去模仿,只要是个人怕是都会觉得瘆得慌。

    受害人的一张脸皮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从头后面到前面,一整张脸皮都没有了。

    像是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撕扯。

    撕扯??什么东西撕扯能把人的整张脸皮给撕掉??

    男人的嗓音清亮悦耳,他说:“老大,我觉得她应该是慌了。”

    “说说。”祁沁斯条慢理地说道。

    祁沁的车速宛如一个腿脚不便的老大爷在楼下遛弯,她放任后面响到冲天的喇叭声,依旧不急不慢地开着。

    男人“哎”了一声,说出了他的推论:“老大,我对比了一下之前的照片,之前那些尸体头部的血肉发黑,身体上尸斑,像是死了很久才拉出去埋的,之前那几具尸体身上没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被人处理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