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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是江山易改,本X难移。

    只见沈忆宸放下酒杯,把目光放在了杨鸿泽身上,然後淡淡说道:“如果本官都能算作是被王振吓破了胆子,那尔等面对王振,恐怕连卵子都没有。”

    平淡的语气,却透露出无尽的轻蔑。

    当初于谦蒙冤入狱,满朝文武摄於王振y威,无一人敢站出来为其说话。

    那个时候,号称要定倾扶危的高尚文臣们,又在哪里?

    “你……”

    一时愤慨之下,杨鸿泽都忘记了沈忆宸,是为何会出镇山东治水。

    不正是因为公然对抗王振,被趁机“发配”出京吗?

    得幸亏是沈忆宸背景深厚,有着勳戚集团撑腰,再加上杨溥秉持着公心大义,不时帮衬着说些好话。

    换做别人得罪王振後出镇治水,坟头草早已三丈高了。

    你拿这个讥讽沈忆宸没胆子,不是自取其辱吗?

    看着局势有着往破裂方向发展,马愉明白自己这块画大饼,沈忆宸是没打算接下。

    同时还清晰认知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座师的名分,对於沈忆宸这种“离经叛道”的人而言,作用并不是很大。

    想要拉拢他对抗王振,就得完全按照官场的规则来权力交换。

    “向北,以你目前的年龄跟资历,入阁参预机务确实有些为时尚早。”

    “恰好这两年翰林院变动b较频繁,前有周侍读学士迁任应天府翰林院掌院,後有钱掌院卸任,倪侍讲学士接替顺天府翰林院掌院,空缺了侍讲学士一职。”

    “为师想着向北你出镇山东之前,还兼任着翰林修撰,如今功成回来正好可以升任侍讲学士一职。另外陛下近两年时常取消经筵日讲,你与陛下年龄相仿,说不定可以规劝一番。”

    马愉并不是什麽无能庸官,要知道他可是明朝江北第一位状元公,同样开创过科举历史。

    之所以没有达成“三杨”的期望压制王振,除了中途生变导致提前接班资历不够外,更多还是在於逝世太早,没有来得及打造自己势力班底。

    从沈忆宸拒绝画大饼开始,他就已经读懂了对方的心理暗示,把身份从老师的位置上,转变成为了合作伙伴。

    在商言商,官场同样如此,真金白银才是合作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