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把下巴轻轻搁在花蜜的头顶上,蹭了蹭,忽而又不高兴了。

    他想听听她的声音。

    他想看看她的眼睛里的自己。

    这个洞里,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掌控了手中的线。

    十指相扣轻轻转来转去。

    病慢慢给花蜜的躯壳染上自己的温度。

    不够。

    一点都不够。

    片刻后,一条巨型犬躺在洞里几乎慢慢填充满了整个洞。

    斗篷人刚斜了一眼花蜜躺的位置。

    犬类的呼吸声下一秒就到了斗篷人的面前。

    斗篷人立刻屏住呼吸。

    巨型犬将头微弯曲放在前肢上,绿眸慢慢闭上,耳朵里装着附近任何的风吹草动。

    花蜜的躯壳被洁白的细毛盖住,再被羽翼盖住。

    花蜜只露出了一个头来,逐渐红扑扑的脸蛋挨着黑得发亮的鼻子。

    在病的精心照顾下,花蜜的躯壳变得越来越漂亮像一个精致诡异的玻璃娃娃。

    斗篷人四处寻找其他的伙伴。

    病不厌其烦地照顾着花蜜,仿佛乐在其中。

    很快,斗篷人找到了时间。

    病出去了。

    只剩下花蜜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