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他难得如此有耐心的份上,她便撇了撇嘴,没有反抗就是了。

    从若音这个角度看过去。

    四爷俊朗的侧颜很迷人。

    那专注的神情,比批阅公文时还要严肃。

    透着成功男人特有的从容和霸气。

    若音牵了牵唇,浅笑道:“爷,谢谢。”

    “谢什么。”

    “就是今儿在太和殿,帮我说话,护着我呀。”

    “是爷的福晋,爷不护护谁,我可不想家里出了个在宗人府呆过的福晋。”四爷冷冷地道。

    若音在心里翻个白眼,帮人也这般毒舌。

    不一会儿,四爷收好药瓶,把她的脚推开,道:“行了,药抹好了,这个拿给下边的奴才,叫她们每天给涂上。”

    若音看着她手里的药瓶,讪讪地道:“爷呢,爷不用涂吗。”

    毕竟,他刚刚也陪着她,在殿里跪了那么久。

    “爷是男人,皮糙肉厚,以为像,娇的很

    。”四爷说完,双手垂与膝上,恢复了坐如松的姿势。

    若音似乎习惯了四爷的毒舌,便收起药瓶,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与他保持距离。

    然后随意问道:“四爷,皇阿玛交给的差事,要紧吗?”

    “无妨,管好府里便是,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外头有爷撑着。”四爷云淡风轻地道。

    “哦。”他总是这样,会给她很强的安感。

    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怕,有他撑着。

    接下来的几天,宫里头在操办苏麻喇姑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