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本来还充斥着惨叫的昏暗柴房,顿时变得幽静起来。

    柳嬷嬷和巧风当时顿在原地,貌似她们也没往要害上扎啊?

    见状,若音淡淡开口:“看看,还有气没有。”

    事到如今,有气没气,都改变不了现状,慌张也是没用的。

    柳嬷嬷应了后,就伸手去探了探钮钴禄氏的鼻息。

    接着惊喜回道:“福晋,还有气。”

    “真没用!”听说有气,若音也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后,她道:“用水把她泼醒,继续避开要害扎,我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严实!”

    于是,钮钴禄氏又被泼醒了。

    再次醒来的她,抬头看向若音,不解地问:“现在这个情况,姐姐最应该针对的,不应该是李侧福晋吗,为何咬着我不放,我是无辜的。”

    若音嗤笑一声,道:“以为每一个人,都和一般龌龊,对着孕妇肚里的无辜孩子下手么?”若音走上前,拍了拍钮钴禄氏苍白的脸。

    “那姐姐为何偏偏针对我?”钮钴禄氏直问。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过什么,的心里,没点哔数吗?”若音转身,坐回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钮钴禄氏,“我针对的,是曾经害过我的人,当真以为,我是们这种阿猫阿狗,栽赃得起的。”

    此话一出,只见钮钴禄氏顿了顿,眼里更是闪过一抹惊慌和心虚。

    但很快,她便恢复冷静,笑道:“顶多是猜到了我,在这儿吓唬我罢了,不可能抓到我的把柄,不然的话,又何必煞费苦心,在这对我言行拷问!”

    “还有一点,认为我会影响的地位,所以就打压我,姐姐,我猜得对吗?”

    “简直是笑话,说真的,我很佩服外表清纯,内心不要脸的精神。在这个府里,没有谁能影响我的地位,侧福晋又如何,还不是得跪在我这个正室面前。”若音高傲地回怼。

    当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要是钮钴禄氏得宠,自也就罢了。

    明明存在感不高,偏偏有着得宠般的自信。

    自己陷害了别人,还认为别人是在嫉妒。

    钮钴禄氏则淡淡回应:“不管姐姐今日如何待我,我也不会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