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抹药的手背,青筋更是暴起。

    明明是凉爽的深秋,他的额头却渗出了细汗。

    美人当前,还只有几块布料裹着。

    而他却不能有非分之想。

    还得轻轻给她抹药。

    毕竟女人受着伤,还是离那处那么近的肌肤。

    他堂堂四贝勒,何时如此憋屈过?

    一个心气不顺,他便咬牙切齿地道:“不过是涂药,再叫一声试试。”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在这狭小的蒙古包里,显得格外的性+感。

    像是游走在隐忍与爆发的边缘。

    仿佛只要女人敢抗议,分分钟就能把她收拾一顿。

    若音可不敢试,她已经身心疲惫,经不起任何摧残了。

    况且明儿就是她和佟佳采羚约好的日子,必须得养精蓄锐啊。

    于是,她捂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耳根子清净,四爷便抹的快些。

    不过一会子,那些伤口,就部抹上了一层浅绿色的药膏。

    结果他一抬头,就见女人柳眉微蹙,美眸紧闭。

    一副想叫却忍得难受,可怜兮兮的样子。

    又像是心醉神怡。

    他不由得滚了滚喉结,给她把锦被重新盖上,“好了。”

    若音睁开眼,小声道:“谢谢爷帮我抹药,刚开始有点疼,但现在没那么疼了,当真是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