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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有此理!这一定是那广州知府陆之谦搞得鬼!”

    待张懋修把事情原委说出后,宁修气愤的挥舞着拳头。

    “愚兄也觉得是此人在暗中捣鬼。”

    张懋修努力使自己保持得体的形象,面孔却因为愤怒仍然显得有些扭曲。

    “除了此人,愚兄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理由对我下手。”

    宁修踱了几步道:“此人如此下作,且与懋修兄已经撕破脸,懋修兄千万要小心。对了,懋修兄离开广州府时他作何反应?”

    “热情的欢送了我。”

    张懋修顿了顿:“看到我离开,他一定很高兴吧。”

    宁修频频点头道:“不错,懋修兄这招高明。先使缓兵之计拖住他,等到他掉以轻心,再使出一记杀招!”

    “宁贤弟有主意了?”

    张懋修眼中闪出灼灼光彩了。

    在他看来宁修一直是奇谋良策不断,他肯定有对策。

    “还没有,不过迟早会有的。”

    宁修安慰张懋修道:“这些时日懋修兄便好好待在香山县吧。这个陆之谦敢对懋修兄设局,我便要让他知道厉害!”

    张懋修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宁贤弟这么说,愚兄便心安了。”

    “先不说这些了,懋修兄你怎么会去督察院啊。”

    对张懋修突然调到督察院,宁修一直不能理解。

    在他看来大明各级机关中没有比翰林院更好的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