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挑,不过我兄弟可是喜欢听那个古萧唱的胡生救母,元宵会什么的。”

    重六就这样和两个染坊工人搭上了话,说得热热闹闹的。松明子和祝鹤澜面面相觑,全然搭不上话。

    重六找了个机会问,“这芦洲居士写的戏,你们以前看过吗?”

    “看过是看过,就是他的戏,看到最后老让人心里发毛。”另一个瘦高的染工犹犹豫豫地说道,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

    大胡子染工道:”是呢,别人都是捧唱戏的角,就是这个芦洲居士,写的戏跟别人都不一样,还神神秘秘的。但是谁演他写的戏都能红一阵子,所以好多戏班都喜欢演他的本子。“

    重六道,“我也看过几出。挺吓人的。全是妖啊鬼啊的……”

    “哎呀那都不是真的。不过说实话,有时候我看完了晚上也做噩梦。”

    “但就是……老想回来看。”高个子染工说,“就是吃臭豆腐那种感觉,越臭越想吃……挺邪门的。”

    这时候插不上话的松明子悄声问掌柜,“你看见那个芦洲居士了吗?”

    祝鹤澜轻声道,“我看了一圈,目前还没察觉到。这里的气氛奇怪,所

    有人身上的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气都不重,但是……味道都有点相似。”

    松明子啧了一声,抓着桃木剑的手更紧了。

    每一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着点秽气,只是不多,不至于影响到充盈一切的道气。秽气和道气的结合在每一个人身上都不太一样,所以你很难找到两个有着相似气味的人。

    但是现在祝鹤澜说,整个楼里听戏的人味道都有点相似。

    这就是有鬼。

    “这件事,我们要不要让青冥派出面?”松明子低声说,“我们只有三个人,无权无势的。让我师兄出面,强行把那个庄承控制住,或许反而好办。”

    祝鹤澜思索一番,点点头,“也好。等一会儿散场,你就回去,看你师兄愿不愿意帮忙……别提我,免得他一听我的名字就拒绝。就说是你自己发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