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痒。

    贝齿无意识地轻轻咬了咬唇继而松开,桑偌浅浅地笑了笑,红唇微翘,她语调懒慢地问:“两个月,什么意思?”

    短发下的俊脸肃穆冷硬,贺憬西沉静深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两年,换两个月,两个月若是你不能重新爱上我……”

    喉间紧绷,他语顿两秒,对上她弥漫的浅笑,他喑哑但平静地继续:“我退出,不再纠缠。”

    他和她距离极近,几乎只隔了张薄纸,偏偏他的嗓音低低,这样的姿态下像极了是在耳语,更像是在不动声色地蛊惑。

    桑偌黑白分明的眼眸仍静静地和他对视。

    贺憬西喉结上下滚动:“桑偌……”

    “疼吗?”

    话音戛然而止。

    贺憬西眸光微动,下一秒,她细白指尖毫无征兆轻触碰上了他肩,刹那间,他下颌线条竟是不受控制地再度紧绷。

    “这里,”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他质感极好的深色衬衫,唇角噙着温温静静的笑,桑偌撩起红唇,看着他问,“瓦片砸下来疼吗?流血了,对吗?”

    她的指尖仿佛有魔力,径直穿透了衬衫毫无阻碍地和他的肌理相贴。

    温度滚烫。

    贺憬西神经绷了绷。

    挑了挑眉,桑偌下巴微扬,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不说话?回答我啊,疼吗?”

    贺憬西半阖了阖眼。

    “不疼。”他极沙哑地说。

    那点疼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的目光始终不离她脸蛋半分。

    桑偌亦是。

    眼睫轻眨,她轻笑:“那车祸呢,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