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馨瑶更是独木难支,面对符文炮的凶猛火力,她也不敢变身水巨人,以肉身硬挡那么巨大的靶子,一旦被集火,肯定被打得渣滓也剩不下。

    两方对战,若是,扛不住,这仗就没办法打了,在第一环线纠结了两个小时后,岳馨瑶终于无奈地作出决定,回撤。

    于是众人狼狈逃窜回第二环线的据点,清点死伤之后,仿佛之前费尽千险万苦才搏来的一点优势,再次付诸流水。

    坏事接连不断,近卫红军从第一环线狼狈回撤,在前线据点舔抵伤口,赵家则痛打落水狗,他们将那二十门符文炮拆卸下来,利用人力肩扛手挑,硬是给搬到了前线据点门口!

    再强硬的碉堡也架不住符文炮的轰击。面对赵家覆盖式的炮火,岳馨瑶只得再次下令,弃守据点,撤出丹景市区。

    于是,截止当日十五时,我们再次回到丹景世外的基地,过去的十二小时里,我们等于在丹景市内傻乎乎地奔了个来回,留下二十多具尸体,以及一地的狼狈,带回的只有满身尘土血腥,这等战绩,说出来真是丢死人。

    岳馨瑶作为主要领导,自然要做深刻检讨,但说来说去,她的战术其实没有问题,战争的转折,是在那二十门符文炮的突然现身之时,之后战局才急转直下,无力回天。

    “我没想到赵家居然会有这么多符文炮,先前的战斗里,出现在战场上的符文炮最多只有两门,不过我也该考虑到他们手中藏有底牌,我,,抱歉,这一次失利,是我的责任。”

    面对死伤的战友,岳馨瑶满心自责,然而这于事无补,就算哭尽眼泪,死去的人也无法复活,丹景的防线更不会因此告破。何况岳馨瑶本人自始至终,连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过,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满腔悲愤的军人。

    “不错,若是她真的哭出来,我一定会鄙视她。”

    我和风吟坐在台下无人的角落小声议论。

    “岳家的人就是这样,到死你也别指望能看到他们的眼泪。不过,这一次也的确不是她的错,二十门符文炮,我就日了,他们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符文炮?”

    人家背后就是新界传送门,你说呢?别忘了咱俩现在的武器是从哪儿来的。事实上符文炮也不是关键问题,关键问题是”

    “妈的,那个老不死的,好像又更厉害了一点。”

    风吟说着,动了动脖子,然后从鼻腔里喷出一块紫红色的淤血。

    “解决不了那个老头子,就算二十门符文炮尽毁,我也不觉得咱们会赢,那个老家伙绝对是堪比少林扫地僧的隐藏比,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王八蛋一样的对手,当初跟韩紫霜眺,也不至于输得这么惨烈。”

    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跟他过过手了,若是我能把那个扫地僧干掉,就可以从侧面衬托出我的优越性,那个时候要你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抬起头来。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确不敢抬头,怕让人认出我来。”

    啧,那就说好,下次我去斗扫地僧,你来挡我这边的三姐妹。

    “三姐妹?三?”

    是啊,你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