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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她回卧室,温远的声音有些结结巴巴的:“为什么?”

    “没有你好看。”他一边抱她一边贴着她的唇低喃,走了几步就回了卧室。

    他把她放在床上,覆过去吻她,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细细地吻她,温远情动又抗拒。

    她怕他又来。

    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声音很低:“你不是……透支了吗?”

    他面孔埋在她的颈子里,低低地笑着:“我也没有说要……做。”

    温远的脸别过去:“你不做为什么总抱着我亲?”

    他捧着她的脸蛋,追过去亲她:“你想了,温远?”

    “没有。”她有些难堪地别过了脸蛋,脸很烫。

    夜慕白低低地笑了一下,“我检查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就上下其手,一边就叹息:“夜太太万一有需要了,夜先生又透支了怎么办?”

    她被他逗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伸手抱着他,一手拉过他的手不许他再作恶了,夜慕白就顺着她,由着她把他的手拽得紧紧的。

    好久,他才凑到她的耳边,低哑开口:“夜太太,不好了,现在夜先生想要了……”

    温远抱紧他,声音都颤了:“夜慕白……”

    她觉得很羞耻,但是她还是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地开口:“我还疼着。”

    他把她的脸蛋扳过来,声音沙沙哑哑的,“我看看。”

    她不肯,他还是按着她低了头,再抬眼时目光有些深切,后来他又吻了她,吻了很久才放过她,后来他去拿了外伤药,仔仔细细地给温远抹了,她一直躺着,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揪着床单。

    夜慕白笑了一下:“温远你这样子,很像……第一次。”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他也是,然后他倾身过去又吻住她,这一晚他不知道吻了她多少次,多少时间,像是一个晚上——

    后来,他温柔地覆在她的耳边,低喃:“温远,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