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彧这么一说,林夏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彻底放下来。要知道,多么凶残的人她不怕,但是莫须有的东西她连想都不敢想。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去会会左温禅了?”

    林夏边吃小笼包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沈彧将剥好的鸡蛋送进林夏的嘴里,顺手擦掉她嘴角的包子屑。擦了擦手低声回道:“嗯,一会我们就过去。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在那里都会得到答案。”

    林夏一听,连忙将剩下的食物吃掉,擦了擦嘴就起身准备走,但是却被沈彧一把拉了回来。沈彧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林夏的脚,林夏低头才发现她还穿着客栈的拖鞋呢!

    “别着急,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急躁呢?”

    “有吗?只是觉得左斐宇在收监所凭空换了个人,现在又出现在这里,我心里不踏实···”

    “是不是知道他死的时候,觉得有所亏欠,现在这人还活着,想要弥补?”

    沈彧皱了皱眉,有些强迫式的让林夏看着他,语气里有些试探的味道。

    “沈彧,现在不是乱吃醋的时候,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

    “我知道,我也没有意气用事。夏夏,我太了解你了。即使对方十恶不赦,但是哪怕他有一点善心,你都会愿意相信,也愿意去帮助他。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欠他的。你也没有利用过他对你的喜欢做过什么,不论他是生是死,你都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林夏被沈彧戳中了心事,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轻轻拂开沈彧的双手,低声喃语着:“就算你这么说,就算道理我都懂。但是当初他在审讯室说的话,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是有心的。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当我知道他自杀的时候,看到那些小像时,说心里没有触动是假的。

    这不是喜欢,只是一种对于他的同情和···一点点难过。如果我能为他做点什么,也算是我不喜欢他的歉礼吧!”

    沈彧上前拉住林夏,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亲吻着她的长发,脸上尽是无可奈何。

    “只要你没有危险,我都可以陪你去做。”

    “你···你同意了?”

    “傻丫头,我反对有用吗?再者说,他这次金蝉脱壳很有可能被你猜中了。所以,如果在国学苑看到他,一定要冷静,交给我处理。”

    林夏在沈彧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能有这样一个男人陪她一生,妇复何求?

    两人又腻味了一会,才离开客栈,往国学苑走去。国学苑附近有很多的银杏树,入夏的时候银杏叶还都是绿绿的,但是现在正值秋季,银杏树叶就变成了满片的金黄色,秋日的暖阳透过金黄色的银杏叶,能美得犹如画卷。

    看着在落叶间蹦蹦跳跳的林夏,沈彧仿佛看到了两人携手一生的幸福。林夏玩累了,就捧起一捧银杏叶扔向了天空,开心的像个孩子。而这一帧一幕,都被沈彧用相机记录了下来。他希望林夏永远能这么开心快乐,而这些照片,也是他之后筹备婚礼时,必不可少的东西。

    连玩带走的林夏,很快来到了国学苑的门口。看着朴素简约的牌匾,林夏有些惊讶。原以为这种旅游古都寸土寸金的,国学苑怎么着也会是那种很大气震撼的门脸,却不想如此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