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月含着软泪的眼睛眨巴了两下,像个弃妇一样可怜楚楚地问她,“不落,你不要我了。”

    楚夏正在喝汤,一口喷了出来。用着不可理喻,外加鸡同鸭讲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最终放弃。

    算了,夏不落从小也不知道养成了什么习惯,想她一时也改变不了。休月想留在这里便留好了,反正想和她同睡一张床是不可能的。

    为了避免尴尬,她清咳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对了,一鸣呢?”

    休月还在不高兴,花零还递了一条手帕给她,休月擦了擦眼底的泪,赌气道,“去梭历山了。”

    楚夏一口汤又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休月挑着眉眼又重复道,“去梭历山了……我说他怂,他不承认,我就问他敢不敢去梭历山,他说敢,就去了。”

    楚夏……

    “他什么时候去的?”

    “中午吧。”

    楚夏一下子站了起来,“中午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也不着急?”

    休月不耐烦道,“说不定他早就遛回不堪行了,你以为他真敢去梭历山呀?”

    楚夏揉了揉眉心,思来想去,认为休月讲的有道理。飞一鸣那个怂样儿,她真不认为他敢一个人去梭历山。

    她转身交待刚刚一时兴起调到她身边的花零小丫环,“你着人去不堪行问问,飞一鸣回没回去?”

    花零福了福身,领了命而去。

    楚夏这顿饭吃的可真不怎么样,像嚼了腊一样难以下咽。她总是预感着有大事要发生,右眼跳的厉害。

    终于,在傍晚时分,四宗齐聚锁春秋——

    自浮宗主死后,浮情风走后,这下西楼便没有了宗主。陈宗长现在正在积极酝酿着这件事,但是他现在也只是暂代宗主之职,算不得真正的宗主。

    饶是如此,四宗有事,他也会替下西楼前来。

    飞一鸣之事到了傍晚才有着落,那个平时傻乎乎又少不更事的飞一鸣,失踪了。

    休月一直在哭,只说自己当时只跟他开了个玩笑,还指出自己从小到大都在跟他开玩笑,还让他跳过井,也没见他真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