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吕友更和红毛吕友虎惊讶地张大嘴巴,互相对看一眼:“陆鑫,你个兔崽子,竟敢吓唬我们,你以为我们怕警察,我们进派出所的门跟进自己家门似的!”

    这两个混混在过去几年时间里经常因为敲诈勒索偷鸡摸狗的事情进派出所,但因为他们涉案金额就是几十几百块,够不上刑事拘留的标准,关押几天或几个小时就放了,久而久之,警察都懒得在这样不入流的小角色上浪费时间。

    但就是这样不入流的小角色就把过去的陆鑫欺负得死死的,足以见证陆鑫爷爷之前的教育是何等的失败,如果不是他一味地要求陆鑫在外面要隐忍,凭陆鑫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打得过这两个混混。

    陆鑫心里已经迅速计划清楚,今天要好好地教训这两个混蛋却不能留下自己动手的痕迹,便低头把一双手套戴上,然后抬头冲两个混混阴冷一笑道:“你们这两个有娘生没爹教的混蛋玩意,一年前你们欺负我欺负得过瘾了吧,今天轮到小爷好好教训一下你们,让你们尝尝我过去的痛苦!”

    黄毛吕友更和红毛吕友虎听到陆鑫的话,忍不住捧腹大笑:“卧槽,小兔崽子,几天没见,你小子的胆肥起来了,敢这样跟老子说话,是欠抽吧!”

    黄毛吕友更说着,抡起枯瘦的手掌,恶狠狠地打向陆鑫棱角分明的脸蛋。

    陆鑫还没有把钨粉袋解下来,便干脆竖起胳膊,挡在面前,五公斤的钨粉袋紧紧地裹在陆鑫的胳膊上,紧密细致。好像陆鑫穿了铁袖一样。

    黄毛吕友更本来想自己这狠狠一巴掌肯定会啪地一声在陆鑫的脸蛋上留下五个清晰的巴掌印,把这个小兔崽子打得眼冒金星,却没想到自己的手掌啪地打在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上面,因为他用力过猛,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带给他的反震力使得他手掌涨红剧痛。手腕差点折了。

    黄毛吕友更左手捧着右手,尖声叫道:“小兔崽子,你的胳膊怎么这么硬!”

    陆鑫根本不屑于回答他的问题,冷冷一笑道:“你打够了吗?换我来了!”

    陆鑫嫌弃黄毛吕友更肮脏,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就抡起胳膊。用力砸向黄毛吕友更,黄毛吕友更那里想得到陆鑫的速度变得那么快,根本反应不及,这十五公斤的钨粉袋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脸上,黄毛吕友更顿时觉得自己的脸蛋像是被铁块砸中了一样,鼻子当时就被打歪了。鼻血喷涌而出,门牙也被打断了,本来脸蛋就丑,现在被打得更像毁了容一样。

    黄毛吕友更那里经得住这样的打击,扑通一声,倒在地板上,不过没有昏迷。艰难地撑着身子,慢慢爬起来。

    红毛吕友虎见大哥被打成那样,赶紧抬腿,用尽全力去踹陆鑫,试图把陆鑫踹翻在地。

    陆鑫不慌不忙,伸腿迎了过去。

    红毛吕友虎踢出那一腿,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这一脚必定能把陆鑫踹翻在地,却没想到,自己这一脚正踢在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上。而且是脚尖碰到那个东西上,顿觉脚面肿痛,胶骨差点折了,跌着脚,不住惨嚎。

    陆鑫见他一只脚踮着不住地喊痛。便来了一个扫堂腿,伸腿横扫在红毛吕友虎那个支撑他身体的腿上,红毛吕友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陆鑫这个住所的地板是瓷砖地板,红毛吕友虎的脸正摔在坚硬的地板上,鼻子也摔歪了,鼻血澎涌而出。

    陆鑫如此这般将吕氏兄弟打翻在地,先将他们暂时打晕,等他看到窗外有警车出现,猜想应该是李启明叫来的警察赶过来了,他赶紧再把两个人打醒。

    黄毛吕友更醒来,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他终于明白,自己若是凭拳脚根本不是陆鑫的对手,他从兜里掏出弹簧刀,将寒光闪闪的刀锋对准陆鑫,狠狠地捅了过去:“小杂种,敢打老子,去死吧!”

    陆鑫施展醉步,提溜转到黄毛吕友更的身后,抬腿踹在他的屁股上,黄毛吕友更重心不稳,紧握着他手里那锋利的弹簧刀,向前栽倒。

    前面红毛吕友虎正要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想到他的好基友黄毛吕友更握紧锋利的弹簧刀冲向自己,红毛吕友虎躲避不及,黄毛吕友更手里锋利的弹簧刀正刺在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