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木二话不说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嘭嘭嘭的磕起了头。

    “皇上饶命,奴才最笨,是钦天监说,三十儿是个好日子,吉利,适宜丧葬。”

    临木的补救并没有多大的用,气性上的温文殊连多说一句话的心思都没有,一脚踢到了他的心窝。

    “滚!”

    临木闷哼一声,捂着心口,滚了出去。

    ……

    腊月二十七

    宓银枝这些日子有些空落落的,寒冬腊月里,时常在床上一趟就是大半天,不知该干点什么事儿。

    或许是宓名扬的案子终于了结了吧。

    宓名扬通敌案,因为那个根信管的解开,证据确凿而判定当年一案,乃是前摄政王重华栽脏陷害。

    重华谋害忠良,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温文殊下达圣旨,昭告天下,宓名扬挂了十余年的污名终于洗清。

    可死去的人,却不会在回来。

    在普天同庆,各方感叹各方唏嘘的情况下,翻过宓名扬谋反案的章节。

    也翻过了摄政王重华的盛世。

    待一切安定下来,宓银枝的心也空了下来。

    她不知该何去何从,还有她体内的怨灵,失踪的亡命。

    除去心头的烙铁,陷入了长久的迷茫。

    今日天色不错,宓银枝搬了个躺椅,身上搭了张兔皮,在院中悠闲的晒太阳。

    “腌凤梨!”

    一碟金灿灿的凤梨落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