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需要操作了。

    在阳谷县停留多日,也同时思索了多日,在这一日终于见到了武大郎的他,刚好想到了一个办法。

    “炊饼……”

    “脆梨!”

    武大跟郓哥儿互相叫着。

    在他们旁边,分别有盛放炊饼的简易保温盒子跟盛放脆梨的竹筐。

    生意不怎么好,不过也不怎么差。

    这里是山东,卖馒头这种生意不敢说一定能发财,但起码是可以赚个糊口钱的。

    做的好了,临街门面,漂亮老婆,也不见得就没有……

    比如,武大郎在清河县就做的很不错。

    太阳渐渐落下,一道道身影匆忙地买了炊饼离开。

    天色逐渐黑下来时,武大郎望着简易保温盒里还剩下许多的炊饼,愁恼的皱起了眉头。

    但善良单纯的他,很快就对郓哥笑着递过去了两个:“吃吧,吃饱了好各自回家。”

    “你,是武大吧?”

    见到确实没了客人,林栋从一旁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走到了武大郎面前。

    “正是,不知这位道长……?”

    武大很小心警惕地回答着,看着面前这位好像有几分熟悉,却又好像完全陌生的道长,心脏砰砰砰地跳动了起来。

    “贫道申公豹,我师通天道人曾与你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你可还记得?”

    林栋上前拱了拱手。

    “这……”武大郎愣了一会儿,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恕我记性差,道长能说的更加清楚一些吗?”

    “八年前,清河县,居士曾给了一位道长两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