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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就和与书一道儿去前厅了。

    当人躲在屏风后时,天知道,她一点儿都不想过来!

    可最终还是乖乖的躲在角落听墙角了。

    果然如她所料,刚一留下就听晏千乘意有所指的轻嗤道:“徐公子好生厉害!贫病交加,还能独自一人从陇右赶来徽州定居。”

    话里带着刺儿,都不带避讳的。

    江晏林哀叹,晏千乘到底还是看他不顺眼,果真嘱咐了也没用。

    徐靖怀并没有恼,面上仍是如沐春风般和煦,浅笑道,“去年突患旧疾未能赶考,后来郎中们都说江南一带风水养人,徽州离得近,这才与随从来此地休养一段时日,待来年秋天便要进京赶考了。”

    他说话总是轻飘飘的便四两拨千斤。人家是来休养生息准备进京赶考的,理由充分,可绝对没有攀高枝儿什么的想法。

    江荀自然发现了晏千乘的不满,便笑着打了岔,“靖怀啊,身体可好些了?”

    此时晏千乘被俩人刻意忽视,已然憋的一肚子气。

    偏徐靖怀还提及他,“多亏伯父让晏小公子送来的药,如今身上好多了。您的恩情晚辈定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