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颍东跟表白过?”

    自行车在安静的人行道里不徐不疾的行驶着,黎越铠忽然开了口。

    董眠小脸忽然间就红了,有点不自在,“怎么知道的?”

    “颍东不好吗?为什么拒绝他?”

    黎越铠的声音很沉,听不出丝毫情绪。

    “ 不……不是,颍东很好人的,就是……就是——”

    “ 就是什么?不喜欢他什么?”

    “ 我没有不喜欢颍东。”

    他忽然说这些,弄得她有点坐立不安。

    “那为什么不接受他?他照顾了两年,对可谓无微不至。”

    “ 我……我当颍东是朋友,不是那种喜欢。”

    董眠觉得黎越铠生气了,她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忐忑。

    猛地刹车,黎越铠长腿掂在地上,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沉莫测:“哦?分得清朋友的喜欢和人的喜欢的区别?”

    “ ……能啊。”

    她愣愣的,怎么听他的意思,像是在讽刺?

    “怎么区分?”

    董眠挠着脑袋,不知怎么回答,脸色为难。

    “ 怎么不说话了?”

    “ 越铠,怎么忽然问这个了?是不是颍东发生什么事了?”

    “他很好。”

    “越铠,生气了?因为我拒绝了颍东?觉得我……伤害了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