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谁知柳含霜偏是个好奇心重的,硬是要扒拉着她的手从缝隙里往外瞄。

    “你就在里头待着,我翻出去。”何晓呈不乐意了,将他抱回原地,自己拎着一只木盒跳到墙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嗓门有些大,在静悄悄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嘘!你小点声。”柳含霜朝她挤了挤眼睛,却没发现自己的嗓门也与她不相上下。

    等人站到自己跟前时,曲槐心才能稍打起精神,他觉得自己的头又晕又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母皇她们都歇下了。”何晓呈将木盒打开,里头放了些清淡解渴的吃食,还有两碗霍香水。

    何浅陌闻言直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可这看似不起眼的动作却惹得曲槐心眼前一花,人登时不稳,直接摇摇晃晃倒了下来。

    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将他接住,被晒久了,这抹冰冷就好似沙漠中的一汪清泉,让他不由想要靠近,渴求汲取。

    “怎么晕倒了!”何晓呈讶然,“以往母皇罚你跪也没见你真跪过,这次怎么就带着他跪那么久!你等着,我进去叫人去。”

    “平日我不跪母皇不会怪罪我,但他不跪那必受重罚。”何浅陌面上如冰山寒峭,“你去叫大夫,我将他先带回去。”

    随后也未等到女帝下什么命令,将怀里的人紧了紧便回了前院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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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为了找出凶手她露了些锋芒,为了不叫二皇女和三皇女起疑这才故意闹了一场事,带着他是怕他误会,可没想到却害了他。

    不一会儿,一位在赵府里常住的朱大夫几乎是被何晓呈拎着过来,站定时伸手擦了一把额角的汗:“人在哪儿?”

    何浅陌领了她过去,她也是个经验老道的,只看了一眼,随后用薄帕子盖在腕间摸了几下脉:“两位殿下,这是发痧了,侧君应当是在外面晒得太久,故此有头晕、口渴之症,当务之急还是得为他冷敷,将热气散去。”

    朱大夫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人,随后转向何浅陌:“散热时宜打开窗子过风,将衣物褪去,随后用冷水或冰水擦拭身子即可,六殿下,既是您的夫郎,那老朽与五殿下就不宜在此多留。”

    此言一出,何浅陌反倒有些意外:“可否需要开药方?”

    “侧君的病症不算严重,我开一道清热解毒的方子交给五殿下,等他醒来后再叫他喝下便是。”

    “好。”何晓呈点点头,“其他的交给我,皇妹你就在此帮他降温即可,冰水我一会儿叫小侍送进来。”说着,两人又急忙走了出去,屋内只余下她一个。

    曲槐心被平放在榻上,唯有手心里还能感受到冷意,便只能凭着本能紧紧攥着不肯放。

    何浅陌无奈叹了声气,层层解开男子腰间的系带,顿时丝缕般的绸子滑落,露出里头白皙得几近透明的皮肤,只是现在带上了一层异常的潮红,温度也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