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监狱长的女伴吗?她怎么可以!可以坐在主位上?”大堂至少四五百平方米打底,能完全容纳进几百人。

    每个人都惊骇地望着权谨,等待着权家人的解释。

    权清清优先站出来。

    做为孝顺不己的徒弟,肯定要第一个帮师傅说话啊“各位没有看错,坐于主位的人,正是清清的师傅,这江山的女皇!”

    轰——

    晴天霹雳。

    这简直就是他们听到最最最最惊悚的话。

    好些人僵硬地站在门口,脑袋一片空白,只留下权清清那句话在脑海里一直回荡“监狱长的女伴就是江山的女皇陛下”

    “她就是女皇陛下”

    不,错觉!

    众人又将目光扫看向权家人。

    “清清说的确实没错,她就是江山之皇!”大长老斩钉截铁地道。

    她真的是?

    那一刹。

    得罪过、议论过、看不起过权谨的人,都只感觉脚底板发寒。眼里都浮上一丝惊颤,身体打着哆嗦。

    接着就卟通下跪。

    “参见参见女皇陛”下。

    最后一个字。

    刚出战战兢兢地出众人的嘴边,便立刻被一道猝不及防响起的声音给打断,有个人在说“她不是江山的女皇,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