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正午,日头正足,晒得人昏昏欲睡。

    滁州城门口,几个🁮🉆🅂轮值守卫站在那里,也都困得睁不开眼,随🃁🔳🄫🃁🔳🄫即被下来巡视的头目骂醒。

    “把眼睛都支棱起来,好⛡🛼⚆好盯着……他娘的,老子调你们过来在这儿当摆🗃😾🇄设么?”

    “头儿,🆗这一大早就被派来盯着,咱到底盯啥啊?”

    “是啊,又不收城门税,没个油水……”

    “嘿!哪儿那么多废话?脖子上顶着不是脑子💣📩🝝,是石头么?盯生面孔!盯谁🂿进城,谁出城……”

    这🄗♗🈡头目还在连声训斥,旁边跟着的人都望南望去。⛪🝉🉘

    南面官道,扬起一路烟尘。

    “头儿……南边来了好多人……”

    那头目往南边望了过去。

    漫天烟尘中,影影绰绰,看着是不少人。

    头目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南边是曲阳县不假,可从南边过来的却未必都是曲阳兵。

    “戒备!”

    头目挥着胳膊下令。

    十个城门卫还在反应,城门楼上楼下已经呼啦啦出来几百号人,全都是☄☠披盔戴甲。

    两个想要出城的老百🝬🎐姓吓了一跳,一🃷🜘个扯一个退回到城里,远远地瞧着。

    “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昨天有大军进城,今天🃷🜘还要来?”

    ……

    官道上的队伍随着走进,也逐渐清晰。

    一辆一📜🛪🟏辆的骡🖹车,还有一把把⛽☔⚬手推车,上面都装载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