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很让宋景瑜担忧。

    可是,楚阳也就扯了扯被子,不理他。

    看来,这小情绪还挺大。

    宋景瑜绕了一下,走到她的面前。

    楚阳一噘嘴,又翻了一个身。

    宋景瑜就跟以前哄她的时候一样,她越不理他,他就越凑到她的面前去。

    他又从床尾绕了一下路,走到了她的面前。

    楚阳又要翻身,却被他及时按住了手腕,“别把钢针碰歪了,歪了要重新扎,这都最后一袋了,再扎一针岂不白吃一回苦头。”

    他记得她最怕打针,他记得特别清楚,有一年她感冒发烧,需要打点滴,她的血管比较细,当时那个护士扎了五针都没有扎准。后来护士长来了,一针下去搅啊搅,搅了一分多钟才扎成功,把她痛得直冒冷汗,从此就对扎针有阴影了。

    那一次打点滴,隔了一个礼拜,她的手还都是青的,把他心疼得不得了。

    现在,宋景瑜按住她扎着针的手,他想的事情,也正是她想的事情。

    楚阳:“你放手。”

    宋景瑜:“你别乱动。”

    楚阳:“你放手。”

    宋景瑜:“你别乱动。”

    楚阳:“你放不放手?”

    宋景瑜:“你不乱动我就放手,不然我不介意按到你药水滴完为止。”

    楚阳一时无语,气恼地瞪着他,他的力气太大了,别说手腕了,她整个人都动不了。

    以前她的力气就不能跟他相比,现在更是不能比了。

    这样的对视太过暧昧,也太过尴尬,楚阳妥协了,叹了一口气,说:“好,我不动,你松开我。”

    宋景瑜定定地看了她好久,感觉到手下的她确实没再用力了,才缓缓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