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我爹作的画,为何遗留在这里?”白安柔奇怪的问着。

    “这幅画是你娘亲自拿回来给我们保管的。”莫西扬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微微叹气,“那时候你娘是抱着还在襁褓里的你过来的,她那个时候说……”

    莫盈怜把画轴交到莫修然的手上,微微叹了一口气,眼中还有些泪水,“哥,这幅画一定要好好保管着,将来安柔若是长大了,不记得我了,给她看看。”

    “妹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莫西扬看着手中的画像微微皱眉,“还是说白傲那小子纳了妾室就欺负你?”

    莫盈怜眼眸微微低垂,看着怀里睡着的白安柔,鼻子又是一酸。

    “该死的,我去找他算账!”莫西扬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可是莫盈怜却直接拉住了他。

    “哥,我没事,他没有欺负我。”莫盈怜叹了一口气,“纳妾室乃是皇上赏赐,实属皇恩。只不过最近院子里经常丢东西,傲又刚刚升为丞相,我实在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劳烦他,所以还请哥帮我保存这副画!”

    莫西扬看着莫盈怜,眼里都是心疼,“妹妹,你有什么委屈和我们说,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莫盈怜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我真的没事。哥,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爹了,爹年纪大了,我怕他担心。”

    莫西扬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安柔与大皇子有婚约,这层身份定会迎来很多人的猜忌。”莫盈怜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块暗黑色的令牌递给给莫修然。

    “这个是……”莫修然看着令牌,有些惊讶。

    “哥,这是爹给我的嫁妆,如今府中频繁少东西,所以这个我想也交给你替我保管。”莫盈怜继续说着,“这个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后患无穷。”

    莫修然接过,微微点点头。

    “从那一别,你娘就病了,在你过完一岁生辰以后的两天后就离开了人世!”莫修然说着说着,眼里又多了一丝丝的悲痛,“那个时候或许她就猜到了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特地跑过来交代这么多的吧!”

    莫盈怜从小便听话,因为太过善良,也只会特别人考虑,从来都不会想过自己会如何。

    白安柔微微皱眉,所以说,黄香是皇上赐给白傲的,而且至从进府以来,白傲便开始冷落了莫盈怜,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黄香她开始对着莫盈怜下手?

    “时间还早,一定会慢慢找到爷爷留下的那批死侍的。”莫修然看着白安柔对着令牌发呆,还以为是她还在想死侍在哪里的问题。

    “嗯。”白安柔点头,到时候就算真的找到了这批死侍,时隔多年,恐怕他们的年纪也大了。

    白安柔再一次打开了画卷,画卷上的容颜和她倒有几分相似,不过原主并没有莫盈怜这么倾国安柔。

    “你小时候见过我娘吗?”白安柔看着莫修然,他比她大五岁,按常理来说,应该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