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离地面三尺高,偏偏脚下没有凳子,好似她是将自己凭空吊上去的,诡异的让人心里发寒。

    男人仰躺在地上,肚子破了一个大洞,整个人被拦腰截断,双腿断成了一截截整整齐齐摆在床上,染血的斧头还紧紧握在男人的手里。

    凶案现场看上去好似男人拿着斧头自己动手残害了自己一样。

    容娴微微皱眉,转身走出了院子。

    口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半年以来,容娴已经习惯了没有灵气的日子。

    容婵小心翼翼的陪在姐姐身边,她敏锐极了,刚才姐姐看到那两具尸体的时候她就发现姐姐有些不高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容婵心中忐忑难安。

    “姐。”容婵颤抖着嗓音唤道。

    容娴看着她的小模样,无奈道:“我不是在生气。”

    容婵倔强的看着她,似乎非要从她口中听到一个答案。

    容娴踟蹰了下,组织了下语言,这才说道:“婵儿不觉得自己的手段太简单粗暴吗?”

    容婵一脸茫然:“不好看吗?”

    容娴肯定的点点头,斩钉截铁道:“很丑,没有一点儿美感。”

    容婵瘪瘪嘴,有些委屈和无措。

    容娴循循善诱道:“爹爹不是请先生教过作画吗?觉得怎么下笔会画出一副美轮美奂的画卷?”

    容婵似懂非懂,沉思了起来。

    见状,容娴笑了笑,轻描淡写道:“已经逃课了半年多了,也该将画工重新捡起来了。”

    容婵脸一僵,还是点头道:“我知道了,姐。”

    见她闷闷不乐的模样,容娴便开心了。

    谁让容婵大清早的就让她闻到那么浓重的血腥味呢,搞得她早饭都吃不下了。

    她看了看方向,这才朝着青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