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口舒畅还没有舒服上两天,儿子就一命呜呼死于非命。

    儿子去世的痛苦,还有可以想见的那群老妇女暗暗讥讽的面孔,石龙大斗的母亲几欲抓狂。

    儿媳的表现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

    “你这贱女人,还在这里抽烟!”

    “室外抽烟,不违法吧?”大斗夫人瞥了对方一眼,嘬了口烟:“要我怎样,下去给他陪葬?”

    “你,你,你,我石龙家几十年来没有亏欠你什么……”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看开一点,你不是还有两个儿子么。”

    被提到名字的两个儿子抬头望来,跟豪气的大哥不同,两个儿子都带着可明见的怯懦软弱。

    “你!你不就是想要大斗名下的酒厂吗!”

    “呵,没错。”

    北陆地区是岛国的粮食主产地,同样也有着浓重的酿酒文化,酿酒厂在这里不在少数。

    眼看着两人要在儿子的墓前大打出手,石龙老家主重重的喝道:“够了!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这是要把他们石龙家的脸都丢干净吗!

    儿子还尸骨未……未……,就这样在宾客面前争吵起来,他百年石龙家怎么出了这样的丑事。

    “妈妈,奶奶……你们别吵了。”

    两个十岁左右的儿女已经被吓得哭不出来,缩在一起模样很是可怜。

    面对石龙家人的争吵,宾客们识趣的没有参与,纷纷撇开头看向远方,仿佛能从空气中看到石川县的稻米香味。

    明鉴啊,这都是明鉴,不好好处理好家庭关系,说不定自己死后也会有这么一桩闹剧。

    入土的氛围古怪起来,闭眼的僧人敬业的继续念经。

    一场入土险些变成闹剧,赶在一出伦理剧没有上演前石龙家人匆匆结束了整场仪式。

    临走前被石龙大斗的家人仇视着,大斗夫人也依然那般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