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狐媚子。”南笙反驳,“我又不似你娇柔做作,我衣着得体半分跟你说的一点瓜葛都没有。”

    “那你说说,你改变难道不是为了司晏?”曲婠婠挑衅。

    心思被人公然道出,这人还是自己的情敌,南笙心里不仅有羞耻更多是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是有怎样?大师兄风姿绝代,心怀天下又智勇双全,放眼整个天下怕没几个女子会不喜欢。我进入天机门的第一眼就深深的将他印在心底,经年积攒,随后长达六年多的时间这份情谊早就根深蒂固,不能自拔。”

    “我对他的真心天地可鉴,哪里是你一个妖女能懂的,能明白的?要不是你突然出现,他怎么会鬼迷心窍。”

    南笙字字句句都是满满的怨怼,而她也成功的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了曲婠婠身上,在她的意识里,要是没有曲婠婠横插一脚迟早司晏会成功的爱上自己。

    都是这妖女,长得一副祸水模样将司晏迷得团团转。

    “这也不能怪我,情字一事谁能左右呢?司晏心悦我,我亦是无法。你也知晓,我家仇未报不敢谈及情爱,司晏真心我只能搁浅于怀。待到家仇得报时,再来回应他的深情。”曲婠婠无奈的摊摊手,眉眼里挂着浅浅忧伤和惆怅。

    种种情景让别人看着就像是两个相爱之人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不能明示心意,只能将其深藏内心。

    大有一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愁思情劫。

    曲婠婠倒是想司晏真如她所言被其迷得魂不守舍,如此她也无须大费周章做什子计划让他上钩,直接连人带秘籍一起打包带回花楹宫连绵子嗣了。

    只是南笙既然认为,曲婠婠也乐得将错就错,能让情敌产生臆想每每思及就倍感难受,这种毫不费力又收获满满的添堵何乐而不为。

    矫情,虚伪!

    南笙咬着牙关,抬手摸向缠绕在腰间的长鞭。

    不行南笙你不能冲动,你要是打了她,大师兄一定会责怪你的。你要忍住,不可意气用事。

    南笙紧紧的按捺住内心的暴动和那种想要打死她的冲动,双眸一瞬不移的锁定着曲婠婠恨不得用眼中的怒火将其烧成灰烬。

    曲婠婠也是惊异,她都如此说了南笙居然还能忍得住想打自己的暴动,不过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眼前的人她不平静。又亦或是说,她很暴动,全凭着一份执念和毅力在坚持着她。

    是司晏!

    曲婠婠都不用脑子想都知晓答案。

    也就是南笙此番行为彻底勾起了曲婠婠的趣味,她很想知道为了司晏南笙能隐忍到什么地步。

    于是,曲婠婠开始主动出击。

    “其实南笙我也挺可怜你的,你都喜欢了司晏六年已久。这份情深固然很要寻觅,然而你要知道一个道理情字一事它凭的可不是时间,也不会遵循什么先来后到。你看看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六年相候,司晏他但凡对你有丝丝心思就不会被我一出现就勾了心魂。”